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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纸包一滴都不许漏何泽城林荫:丝袜美腿娇妻呻吟

情话 2021-10-14
看着那个纸包,潇琳琅知道那简直就是一把通往地狱之门的钥匙!伸手将纸包拿在手里,潇琳琅不再说话,转身进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然后重新回到了客厅,淡淡地说道:“从我踏出这扇大门的一刻起,我与白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不管在哪里再见面,请记住,不要认识我!”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出了客厅,将大门“砰”的一声关了过来!

“琳琅!”古含珍突然大叫了一声,尽管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听见,“这……这可怎么办?建业,这……”

白建业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而且老泪纵横:“浩然,你这个……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总好过毁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含珍啊,我们怎么对得起琳琅?当初把她领回家的时候,我们可是下定了决心,要一辈子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好的……”

古含珍一怔,也跟着嚎啕大哭:“我……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该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就毁了人家的女儿!我……我这就是去把琳琅追回来,让浩然去死!我去!我去!”

说着,她居然真的跳了起来,冲着大门扑了过去。白浩然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疯了一般大叫着:“妈!你疯了你?到底谁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舍不得人家的女儿,难道就舍得看着自己的儿子死?你养了琳琅二十年,她就得为我牺牲!这是她欠我的!”

“啪!”

古含珍狠狠地甩了白浩然一个耳光,然后绝望地瘫在了地上,痛哭失声:“老天……我上辈子造了孽啊……居然生出这样的儿子!琳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只可惜,那个时候潇琳琅已经远去,所以根本听不到她的忏悔了!

离开了白家之后,潇琳琅才想起她居然忘了问一问白浩然,这个债主姓甚名谁,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无所谓,既然对方留了一个纸包给自己,那么里面肯定就有详细的说明,当务之急,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

于是,她先是就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了下来。幸好她的工资卡一向是自己保管的,身边也还有一部分现金,所以虽然离开了白家,生活倒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如今这份工作,只怕是保不住了。十天之后,她一定会离开这个充满了肮脏和噩梦的地方,永远躲开白家所有的人!

打开纸包,里面果然有着详细的说明,而且对方始终在强调的一点就是,白浩然绝对不可以提及跟他的身份有关的任何一个字,并且说明了不准开灯等诸多要求。冷笑一声,潇琳琅将纸包慢慢地点燃,看着它在自己面前化为了灰烬。

好一个不见不散、不死不休的黑色约会!白浩然,算你狠!我舍弃了自己深爱的初恋情人,准备以身相许报答白家的养育之恩,谁知道你居然以两百万的价格把我卖了!

好,很好!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这样自私,这样无耻!不过,我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我终于不必再跟你们这些自私而无耻的人为伍了!与其跟你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我宁愿卖身给一个陌生人!

幸好,赴了这个以白色百合为信号的黑色约会之后,我从此就可以跟白家恩断情绝!

一笔两百万的赌债,换回了一张十天的契约,于是,一切都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就终结在这个奢华绚丽的房间内,就终结在这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就终结在那个戴着飞鹰面具的男子手中!

不愿再去回想三天前的一切,潇琳琅冷笑着闭起了眼睛,任凭眼泪沿着绝美的脸蛋成串地流着,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痛苦和绝望一起发泄出来。

静静地哭了片刻,潇琳琅才抬起手,慢慢擦去了腮边的泪水,然后转动脑袋搜寻着自己的衣服。她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把衣服放在了床边的,可是……到哪里去了?从外衣到贴身衣物,再到鞋子袜子,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这种地方还会有小偷吗?就算有,也不至于看上自己那套衣服吧?那种普普通通的衣服,就算扔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愿意捡的。

还好,旁边还有一件崭新的女式睡衣,潇琳琅伸手取过睡衣穿好,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字条,应该是留给她的。伸手将字条拿过来,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个手机号码:醒了之后拨下面这个号码。

潇琳琅怔了一下,恍然明白昨夜的面具男子应该是要让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告诉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苦笑一声,她乖乖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你好,我是……”

“潇小姐你醒了?”没等她说出个所以然,电话那头有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请稍候,我马上上来!”

“喂!你……”女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潇琳琅急了,刚刚吼出一个字,便听到话筒里已经只剩下一片“嘟嘟”的忙音,她只好叹口气把话筒放了回去。不过从刚才那短短的一句话里,对声音天性的敏感已经让她听出对方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领自己来到818的服务员。

片刻之后,房门便被敲响了。潇琳琅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下了床,从猫眼中确定来人的确是那个服务员之后,她打开了房门,双颊飞起一片赧然的红晕:“服务员小姐……”

“我姓何,叫我小何。”一身合体服务员装扮的小何推着一辆服务车进了房间,一边关上房门一边微笑着回应,“潇小姐,这里是您的早餐,还有您今天的衣物。先生让我转告您,吃过早饭之后,您可以随意出去逛逛,只要保证晚上九点之前回到这个房间就可以了。除此之外,他不会限制您的行动自由。”

这个小何姑娘似乎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因此虽然可以猜出潇琳琅和那个面具男子之间的关系,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鄙夷或者是唾弃的神情,仿佛面前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客人。

“先生……是谁?”潇琳琅倒是尴尬得很,直觉地反问了一句,“昨天晚上那个……男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小何微微笑了笑,眼眸轻轻地闪烁着:“潇小姐认为,能从我这里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当然不能。潇琳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蛋儿更加红艳:“对不起,我多嘴了!呃……这衣服是……”

“先生吩咐我为您买回来的。而且他已经吩咐我,在您离开这里之前,我每天早上都要为您准备好一套全新的衣物,因为先生喜欢他的女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小何依然保持着动人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着,“潇小姐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您用餐。”

得到许可之后,小何微微鞠躬,然后离开了房间。看着盘中那精致的早点,潇琳琅知道它价值不菲,不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总统级别的套房,丰盛的早点,全新的衣服,而且还是每天一套……我这是来还债吗?似乎更像被养的情人吧……”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似乎越来越神秘,越来越难以理解了……自己明明是为了替白浩然偿还那两百万而来,可是他居然不惜花费巨额资金,让自己享受这公主一般的待遇,他的钱,真的多得没处花了吗?

吃过早点,换好衣服之后,潇琳琅出了房门,打算出去随便逛逛。也许面具男子真的是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他为潇琳琅准备的衣服居然从里到外都是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可是却丝毫影响不了潇琳琅灰色的心情。从早晨一直逛到日落西山,再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连续十个小时的时间,她不但滴水未进,甚至都没有停下来歇一歇。可是身体的疲倦,却无论如何都冲淡不了心头的痛苦。

她怎么会忘记,自己刚刚遭遇了一番什么样的变故!不过是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已经从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儿,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而最为悲哀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办法知道那个帮助自己完成这个蜕变的男人到底是谁。

做人做到如此份上,不得不说是一种深沉的悲哀……

“琳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让我找的好苦啊!”正当潇琳琅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时,一个充满喜悦和惊讶的男子声音突然传了过来,紧跟着,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皮肤显示出一种健康的太阳色,双眼皮,大眼睛,鼻梁高挺,唇线明朗,这样的五官凑在一起,便给人一种儒雅英挺的感觉,再配上高挑挺拔的身体,面前这个男子居然也显得潇洒帅气,英俊不凡。这个男子,就是潇琳琅心里真正爱着的男人,也是她的初恋情人,安佑康。

乍一看到安佑康出现在自己面前,潇琳琅霎时间觉得委屈满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着这个温润的男人一吐为快!可是喉头却偏偏像是堵了一块千斤巨石,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用一种恍如隔世的目光看着安佑康深邃的双眸,竭力控制着眼中已经渐渐凝聚起来的水滴。

“琳琅?你怎么了?”看到潇琳琅痛苦的样子,安佑康顾不得避嫌,抢上两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声音急切地问着,“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几天不见,你好像憔悴了很多的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感觉到他温热宽厚的手心紧贴着自己冰凉的手背,潇琳琅顿时感到无比安心与舒适,那种久违了的温暖居然让她舍不得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了,而眼眸中那蓄满的泪水,终于在安佑康那双温热的大手的烘托下,很快地流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大颗大颗地滴落着,潇琳琅哭得宛如一枝带雨的梨花,我见犹怜。

安佑康见状,居然并不多说,只是上前一步搂住了潇琳琅瘦弱的肩膀,轻声说道:“跟我走。”

潇琳琅点头,下意识地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带着自己向前走去,她知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永远不会伤害她的话,那么这个人,必定是安佑康无疑。

选了个比较安静的咖啡厅,安佑康小心地扶潇琳琅坐了下来,然后才坐到了她的对面,扬手叫了两杯咖啡,柔声说道:“来,趁热喝一点,会舒服一些。”

“嗯。”潇琳琅点头,乖乖端起咖啡喝了几口。几口热乎乎的咖啡下肚,她果然感觉舒服了些,就连情绪都渐渐平复了不少,然后才抽泣着问道:“佑康,你们的新公司不是刚开张吗?你这个总经理应该是最忙的,怎么有空回来了?”

“主要是为了打听一下你的消息,顺便回来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安佑康叹了口气,温润的眼眸中透着掩饰不住的爱意和关切,“琳琅,为什么这一阵子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问浩然他又什么也不肯说,找你又找不到,我都快急死了!”

的确,安佑康的气色不是太好,虽然不像潇琳琅那么憔悴,但一向饱满的嘴唇也比以往干涩了几分,显然很是受了几分相思的折磨。

看着面前这个唯一爱过的男人,潇琳琅再次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自己如今算什么?不过就是个抵债的物品,是个为了还债而不得不承欢于一个陌生男子身下的贱女!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安佑康?

想到此,潇琳琅一阵绝望,不由咬牙说道:“佑康,我……我……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潇琳琅,你……你不用再找我了,从此之后……”

“琳琅,你在说什么呀?”听着这像是永别之前才会说出来的话,安佑康惊异地挑高了眉毛,嚷嚷着打断了潇琳琅,“什么原来后来的,还说什么从此之后?从此之后怎么了?你要跟我绝交吗?为什么?我哪一点做得不够好?明明是我最爱的女孩儿,可是你说要报恩,我忍了,乖乖地看着你准备做别人的新娘!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把你当成普通朋友来挂念,难道我连这个资格都没有了吗?”

“不!你有资格!没有资格的是我!”好不容易才被控制住的泪水再次因为安佑康的话而决堤,潇琳琅只觉得心痛莫名,痛得恨不得把这颗心挖出来,丢到九霄云外,免得遭受它的折磨,“佑康,你不知道,我已经……已经……”

老天,要她怎么说?要她亲口告诉深爱的男人,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而且还是个看不到脸的陌生人?

听到她“已经”了几次仍然说不出后面的内容,安佑康直觉到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所以神情不由凝重起来,沉声问道:“琳琅,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准备婚礼的吗?为什么居然不在白家,也没有去上班,而一个人在这里闲逛?”

“你……去过白家了?”想到白家的绝情,白浩然的无耻,潇琳琅眼眸一凝,眼神顿时变得冰冷尖锐起来,方才的柔弱无助被冲淡了不少,“他们……怎么说?”

“什么都不肯说。”安佑康冷笑了一声,显然对白家所有人的表现都极度失望,“我发现你的电话打不通之后,就亲自去白家找你,可是不管是白家父母还是白浩然,都咬牙否认你出了事情,只是告诉我你这一阵子会很忙,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再问他们你在忙什么,他们就闭住嘴,一个字都不肯说了。我以为你会在学校,所以就去了学校找你,但是学校里的人只是说你辞了职,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琳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闹到辞职这么严重的地步?”

“我……”潇琳琅身心俱颤,却偏偏语不成句,泣不成声,“佑康,我……我……”

“琳琅?”看到她痛苦万分的样子,安佑康又急又怕,忙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扯过一张面巾纸心疼地擦着她的泪水,“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告诉我啊?你什么都不肯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我……我真是太没用了!琳琅,是不是浩然……他欺负你,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告诉我!”

说得太对了,就是白浩然欺负我,而且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把我卖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来偿还赌债,你说,这算不算是欺负我?

潇琳琅越想越觉得委屈,可是这番委屈偏偏还不能跟这个最爱的男人说,她不由觉得有苦难言,忍不住猛地扑到安佑康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一些。”看到她的反应,安佑康便知道她一定是遭逢巨变,所以暂时不再追问,抬起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她,“琳琅,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

专心地呆在安佑康的怀里哭了个风云变色,直到连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潇琳琅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微红着脸直起了身体,抽泣着说道:“对不起佑康,弄脏了你的衣服……”

“说得什么话,”安佑康暗中叹了口气,面上却露出了一丝温暖的微笑,“一件衣服而已,无所谓,只要能让你舒服些,我做什么都可以。”

“佑康!我……”因为他真诚的关心,潇琳琅一阵感动,只觉满心的痛苦和委屈正在渐渐地减轻,“我……我已经不值得你……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

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安佑康微微皱起了眉头,俊朗的脸上更是布满了浓浓的不解:“琳琅,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话了。什么叫我不要对你这么好?我对你怎么好了?之前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爱你……”

“佑康!”仿佛最怕听到这个“爱”字,潇琳琅几乎是尖叫一声打断了安佑康的话,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总之我……我说过我们已经不可能……你对我好,我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陪着我……糟了!”

她突然失声惊呼起来,因为她直到此时才突然想起了临出门前小何跟她说过的那句话:“晚上九点之前回到这个房间就可以了……”

上帝!现在几点了?

潇琳琅吓得脸色都变了,忙不迭地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离面具男子规定的时间已经整整晚了半个小时!

潇琳琅一个字也顾不得多说,跳起身就冲了出去。安佑康吓了一跳,本能地起身追了两步:“琳琅!你……”

“不要跟来!”潇琳琅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回来,“佑康,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过后我再联系你!”

“可是你……”安佑康刚刚喊了几个字,他的手机便突兀地响了起来,他只好站住脚步接通了电话,“喂?总裁,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那边,潇琳琅已经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因为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帝华宾馆,否则……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色下的帝华宾馆,依然难掩其奢华尊贵的皇家气派,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其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美不胜收。

不过可惜,潇琳琅无心欣赏。

几乎是脚不点地地冲到了818房间的门口,潇琳琅顾不得喘口气,立即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本能地伸手去摸电灯的开关,“告诉过你不准开灯。”黑暗中,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成功地阻止了潇琳琅所有的动作,“而且,你没有听我的话,现在已经十点了。”

潇琳琅的身躯微微僵硬了一下,因为她已经听出这个声音正是属于昨天晚上的面具男子的,上帝,到底还是来不及了。

垂下打算开灯的手,潇琳琅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和自然:“抱歉,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似乎是低低地冷笑了一声,面具下的双眸中闪烁着两点幽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今晚,见到了谁?”

“没有!”潇琳琅脸色骤变,不等面具男子的声音完全落地便尖叫一声否认了回去,整个一答得比问得还快,傻子才会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所以,面具男子再次冷笑,声音更加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我一向最不喜欢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谎,否则后果自负。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见到了谁?”

那冰冷的声音让潇琳琅不自觉地微微一颤,却同样冷笑一声反问了回去:“我见到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为了还债,所以,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私生活。况且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了吗?你不会干涉我的行动自由……”

“我是说过,”面具男子慢慢地站了起来,虽然房内并没有开灯,可是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却被夜色勾勒得一览无余,带出一股让人不安的压迫感,“但是前提是,你要在九点之前回到这个房间,而你,没有做到。”

“我……”潇琳琅自知理亏,因此声音也明显地小了下去,“我知道我不该迟到,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今晚突然碰到了一个老朋友,所以多说了几句,就没有注意到时间……”

面具男子静了片刻,然后再次冷笑,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安佑康?”

这三个字出口,潇琳琅脸色大变,怒声反问:“你派人跟踪我?卑鄙……不过也是,你怎么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出去?你是怕我偷偷逃跑对不对?”

“我不是怕你逃跑,我是怕你被人吃了,还不自知。”虽然被潇琳琅骂了声“卑鄙”,面具男子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淡淡地解释着,“刚才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安佑康还算识趣。如果他胆敢有一丝不轨之心,我废了他!”

“你……变态!”意识到安佑康已经在面具男子的股掌之间,潇琳琅又气又急,所以有些口不择言,“跟你有契约的人是我,不关别人的事,你不要牵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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