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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拍手他缓慢而有力的往里挺送 公主的侍卫

情话 2021-10-25
众人无不拍手称快,一边大肆宣扬着白家出了个神勇的兵马大元帅,另一边又传扬着兵马大元帅的妻子同样也是北麒的女中豪杰。

与此同时,白家又传来第二道喜讯,那就是白夫人墨兰,被大夫诊出了喜脉,白家终于要有子嗣了。

白老太君整天乐得合不拢嘴,白君然更是把小妻子当成国宝一样珍爱有加。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一桩又一桩的喜讯之中时,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日,从外面逛回白府的萧何,手中拿了一张皇榜,皇榜上清清楚楚的写了几个大字——捉拿南岳奸细,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画像。

与以往的皇榜有所不图的是,这皇榜上的这张画像并非是人脸,而是一个方形的图案。

图案正中的纹路十分独特,若不仔细看,图案上所显示的就是一些造型复杂的花纹,可若仔细一瞧,这些花纹,竟拼成了一个十分精致的蛇头。

皇榜上还仔细说明了一下,身上佩有和此图案相近饰物的北麒子民,就是朝庭要捉拿的那个奸细。

白君然盯着画像瞧了半晌,眉头不禁越皱越深。

“这画像上的图案,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萧何眉头一纠,“现在整个京城都被轰动了,前几天南岳的六王和那个凤无忧刚走,正是敏感的时期,现在就出了奸细。元帅,这件事发生得可是十分蹊跷啊。”

正在这时,墨兰端着一杯参汤从外面走进来,见白君然与萧何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便笑道:“原来萧副将也在呀,正好我带了两只汤碗,一起喝些参汤吧。”

萧何抿嘴一乐,“多谢夫人好意。”

白君然却皱了皱眉,“你现在怀着身孕,这些活计就该交给下人去做嘛,万一一个不小心动了胎气,奶奶可是不饶我的。”

“胎气哪能是说动就动的?适当的活动身体,对体内的胎儿也是大有好处的。”

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汤碗一一摆好,正准备给两人添汤,就扫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那张皇榜。

其实皇榜上的内容她并不是很在意,可皇榜上仔仔细细画出来的那张图案,她瞧着可是十分的眼熟。

与此同时,白君然斜睨了她一眼,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到她的侧脸。

削瘦的小下巴,微微凸起的娇艳红唇,顺着弧形优美的侧脸向下望去,刚好看到她那柔嫩饱满的耳垂上,挂着的那只白金耳饰。

仔细一瞧耳饰的图案,白君然心头猛然一惊。

来回对比了一下皇榜上的图形,果不其然,墨兰的耳饰,与皇榜上的图案几乎是一模一样。

就连萧何也瞧出了不对劲,因为自家元帅一向冷静自负,很少会露出这般震怒慌乱的表情,不由得心头一紧,就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墨兰指着皇榜的公文,不解的抬眼,问白君然,“奸细?”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我?”

这话不说还好,刚刚说出口,白君然便脸色大变,上前一把夺过那皇榜用力撕了个粉碎。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王八蛋搞出来的乌龙事?居然敢说本帅的媳妇是奸细?这该死的家伙一旦被本帅给揪出来,看我不活剥了他的皮。”

他正震怒的大声骂着,墨兰却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耳饰,一脸的不明所以。

萧何稍微冷静一些,当他瞧清楚了墨兰耳饰上的图案之后,慎重的问道:“夫人,您这耳饰,是怎么来的?”

“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它就已经戴在我的耳朵上了啊。”

墨兰真的很迷惑。

事实上对于自己的身世,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她。

想当年将自己抚养长大的那个老将军,只对她说,她爹娘都已经去世了,甚至连名讳也从没对她提起过。

她是个懂事的姑娘,人家不想提,她也不会问。

况且老将军除了为人性格冷漠一点,对她可是十分关心的。

至于这对耳饰,只记得老将军对她说,那是她娘死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就算是留作个纪念也好,让她好生保管。

这么多年来,这对耳饰几乎已经和她耳朵上的肉长成了一体,即便是有再漂亮的耳坠,她也没想过将这一对摘下来过。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对形状奇特的耳饰,竟然在多年之后,会被朝庭定做是奸细特有的物件,这个实事对墨兰来说实在是太过震惊。

“肯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这就进宫找皇上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白君然踏出房间,就有家丁来报,说宫里来了一群禁卫军,要搜查白府。

一听这话,白君然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反了他们了,连帅府也敢搜查,这皇上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声音上听,这次来的人似乎还不少。

白君然带着萧何来到庭院,就看到禁卫军的首领带着至少五十个禁卫军,将白府上下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那禁卫军的首领虽然在京里的权势也不算小,可眼前的白君然,那可是带兵打仗多年的大元帅,身上的气势绝对非比常人。

更何况现在他们还带着大批人马闯进了元帅府,人家不气才怪呢。

但他也是奉命行事,见白君然气势汹汹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赶紧带着众人上前行了个大礼。

一番行礼问安后,那首领起身,老老实实道:“启禀白元帅,末将也是接到上面的公文,说南岳的奸细就是白家的少夫人。“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皇榜,和萧何带回来的那张一模一样。

“有人说亲眼看到少夫人的耳朵上戴着的耳饰,与这皇榜上的图案十分相似,为了避免南岳的奸细会损我北麒安危,还望白元帅能够配合末将,将少夫人带到刑部盘查一番,若奸细一事真与少夫人无关,末将保证将少夫人完好无缺的送回白府……”

刑部?

白君然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双眸危险的打量着矮了自己小半个头的禁卫军首领,心底已经是猜出了大概究竟。

看来这所谓的奸细一事是假,想要报仇才是真正的目的。

“若本帅今日不让你们将人带走呢?”

对方脸色一僵,“白元帅,这是刑部下的批文,皇上盖了大印的,若是您执意阻挡,就不要怪末将等不分尊卑,强迫执行了……”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小,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在两方对峙,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的时候,院子里传出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嗓音。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只猴崽子,今天敢在我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将我家的孙媳妇带走。”

当白老太君拄着拐杖出现在众人眼前时,那禁卫军的首领当时便一个头两个大。

白家总共就有两个人物最不好惹。

白老太君是当年被先皇御封的定国夫人,而白君然则是北麒率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

这两个人,居然一下子被他给遇到了,身为执行此次任务的禁卫军首领,真是有苦难言。

可谁让他吃朝庭奉禄呢,只能硬着脑袋继续为朝庭办事。

“末将给老太君请安……”

白老太太狠狠白了那人一眼,不客气道:“少来这些没有用的,听说你们这些混蛋要将我家孙媳妇给带走?怎么?我家兰儿到底犯了什么罪,居然还发皇榜通辑抓人?”

“有人透露,少夫人身世可疑,朝庭怀疑她与南岳有勾结,所以……”

“狗屁!”

未等对方将话讲完,老太太用力的敲了敲拐杖,“兰儿九岁嫁进白家,这整整十年的时间里,她几乎足不出户,哪有可能与什么南岳人有勾结?”

“况且我白家满门忠烈,从上到下,哪一个不是为北麒立下汗马功劳?我家老头和我那宝贝儿子,都在战事中丢掉了性命。”

“我老太太当年也为了北麒的江山弄得满身是伤,还有我家孙子君然,自打十几岁便跑去边关守家卫国,我这孙媳妇,前阵子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她一一看向众人,“那南岳六王爷想要瓜分我北麒河山,若是没有我家孙媳妇,盖县恐怕早就沦为他南岳的囊中之物了。”

越说越激动的白老太太瞪圆了双眼,“白氏满门,为北麒江山抛头颅洒热血,恨不能拿性命来保护北麒的江山固若金汤。”

“你们这些混蛋,难道仅仅就因为一个什么见鬼的图案,就要把我孙媳妇带去刑部审问吗?”

那人刚要张口讲话,白老太太便用力瞪他一眼,“你可知我孙媳妇的肚子里,现在还怀上了白家的子嗣,这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哪一个能担待得起?”

众人面面相觑。

白家的确不好惹。

别说白君然声名在外战功赫赫,就算是这已经退役多年的白老太君,在朝庭的身份也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对方虽然为难,但还是鼓足了勇气道:“老太君虽然说得极其在理,可我们这些人也是奉朝庭之命前来抓人,白氏一门的确为我北麒立下了很多显赫功勋,但白府若真的出了个奸细,这对我北麒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隐患。”

听到这里,始终没怎么吭声的白君然,微眯了几下眼睛,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萧何一眼便看出,元帅这是真的发怒了。

白君然这个人,他若是和你大声吼叫大声怒骂,或许并不足以表明他的怒气。

可一旦他连吼也不吼骂也不骂,仅仅眯着眼睛瞪人,那可就十分危险了。

果然,眯起双眼的白君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慑人的阴狠。

就连那禁军首领,也被他的这股子狠劲吓得腿肚子直打颤。

“今天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嘛统统都死在这里,要嘛……就从我白君然的尸体上踩过去。”

这话说得极狠,丝毫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对方一行人被他的这股气势彻底震住了,众人一番眼神交流,也知道想要成功把人带走肯定是没戏了。

禁军首领也不傻,知道再闹下去,他肯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迫不得已,他只能抱拳说了一声得罪,带着众人先行离开白府,回去之后再想对策了。

这群人刚刚离开,白君然便一脚将脚边的一个花坛给踢飞,显然刚刚那番对峙把他气得不轻。

白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原地,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时,墨兰的小身影呆呆的站在房门口,似乎对这样的局面有些无能为力。

白君然猛然回神,忙不迭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兰儿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今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我保证会尽快解决。”

躲在他怀里的墨兰虽然没有讲话,心底却隐隐开始觉得,黑暗似乎要降临了。

当白君然来到皇宫要求见皇帝的时候,宫里的太监传出来的消息是,皇上身体有恙,暂不接见。

这可把白君然气得直骂娘,恨不能把守城的侍卫都给杀光,将龙昊揪出来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被气得跳脚并且开始在心底预谋要不要弑君的时候,宫里跑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太监,这小太监是龙昊身边的一个近侍,长得油头粉面,有些讨喜。

“白元帅。”

先是对他深施一礼,然后趁着旁人不备,小心翼翼的将一个纸条递了过去,“这是皇上让我交给您的,您看过之后就会明白的。”

快速说完,转身便跑了。

白君然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极有耐性的将纸条展开一探究竟。

当他看完上面所写的内容之后,险些气昏了过去。

回到白府,老太君正和墨兰在一起说着什么,见他黑着脸进屋,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妙了。

“君然,你可见到皇上了?”

“见个屁,皇帝躲在宫里死活不肯见我,虽然他也有他的难处,可这次他可真是把我惹火了。”

说着,将小太监交给他的纸条递给老太君看,墨兰也在一边瞟了几眼。

纸条上的大概意思是说:自从上次白君然设计,让徐庆民斩了徐家唯一的男丁徐琅后,身为刑部尚书的徐庆民便对白家怀恨在心。

可由于白家一直忠心为国,徐庆民平时也找不到什么罪证来对付白家。

刚巧这次南岳六王与凤无忧出使北麒,徐庆民手底下有一个侍卫,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日在皇家宴上见到凤无忧时,无意中看到凤无忧身上挂着的一块玉饰图案十分奇特。

那侍卫平日里十分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图腾,辗转得知,那个表面看是花纹,仔细瞧是蛇头的图形,是古老时代一种权利的标志。

事后,他和凤无忧带来的侍卫闲聊,对方告诉他,凤无忧身上的那块玉佩,可是他最心爱的一个物件,平日里可是爱不释手喜爱得紧。

最重要的,就是那种图案的物件,南岳只有皇族的人才有资格佩带。

当时那侍卫由于一时好奇,便凭着自己的记忆将图案记了下来。

结果却被徐庆民不小心发现了,问清楚这图案的原由之后,徐庆民便将那张图案带回了家中。

刚巧在第二日,徐庆民的一个同僚,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府上坐客。

那姑娘不小心看到了那张图,就皱着眉打量半晌,想来想去,就对两人说,她以前在白府看到过白夫人的耳坠子上面,就有这种相同的图案。

这句话真是让徐庆民灵感大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写了一张折子送到了皇上的御书房。

几经察实,他们终于有理由怀疑,十年前嫁进白府的墨兰,很有可能是凤无忧的女儿。

因为凤无忧虽然四十多岁,可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并未娶妻。

还有一点就是,墨兰耳朵上戴的那副耳饰,据说是凤无忧当年送给心爱姑娘的礼物。

这一连串证据表明,墨兰很有可能是南岳人。

而一旦她的父亲真的是凤无忧,那么她的身份和立场,就会变得十分敏感。

徐庆民正是准备利用这一点来借题发挥。

既然无法让白君然亲自给自己侄子还命,他只能想出这招,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而皇帝之所以对此情况保持缄默,则是因为徐庆民身后一众党羽联袂上奏,绝不能姑息南岳将领的女儿留在北麒,以免将来会造成隐患。

当墨兰看到这一切后,脸色不禁白了白。

她的父亲是凤无忧?

这怎么可能?

她知道南岳和北麒虽然久无战事,但这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却非常紧张,小小的一个火花,很可能就会引发两国的战乱。

一旦她的身份真的和凤无忧扯上关系,那她势必没有立场再留在白府做少夫人。

因为凤无忧和白君然早晚有一天,会成为战场上的死敌。

假如那个人真的是她父亲,一个是生父,一个是夫君,她该如何选择?

见她脸色难看,白老太君的表情也不好过。

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兰儿,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些东西不适合参与,总之有我和君然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说着,示意墨兰先出去。

待她不情不愿的离开之后,白老太君满脸凝重的揉了揉眉心。

白君然小心的凑过来,“奶奶,您在兰儿九岁的时候便将她接到咱们白府,对于她的身世,您应该也是略知一、二的吧。”

白老太太想了好一会儿,才迫不得已的冲白君然勾了勾手指,对方将耳朵凑了过去。

就听白老太太小声说:“你可知兰儿的生母,她究竟是谁?”

白君然提着一颗心,当他从白老太太的口中听到一个人的名字之后,脸色立刻白了。

这……这怎么可能?

傍晚时分,当白君然踏进自己和墨兰的卧室时,就看到小丫头正坐在桌子前支着下巴,一脸的无精打采。

他知道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阵揪痛。

轻声走过去,从后面将她的小身子紧紧抱住,低声道:“兰儿还在为耳饰的事情担忧吗?”

墨兰微微一怔,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拉着他搂过来的手,细声细气道:“我爹……真的会是那个凤无忧吗?”

“傻瓜,不管你爹到底是不是凤无忧,你永远都是我白君然的娘子。”

这番话让墨兰感动,也让墨兰无助。

她紧紧拉着搭在自己胸前的那双温暖的大手,心头突然一阵发酸,眼眶也情不自禁的湿润了几分。

就在白君然以为她不会给他什么回应的时候,她突然缓缓起身,并且将一封信递给了他。

“什么?”

墨兰没说话,摇了摇头,“签了吧。”

白君然接过信,瞟了一眼,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他当即眼睛瞪得溜圆,不解的看向墨兰。

“这封休书写得很明白,里面是我善妒无能、品性不端、虐待夫君、不会持家理业、不孝长辈等罪行。”

这番话她说得十分艰难。

“只要你在上面签下名字,从此后,我与白府便再无任何瓜葛。”

白君然抖着信,看了她半晌,“什么意思?”

“你……你休了我吧!只要你休了我,无论我是谁的女儿,身份到底为何,都不会连累到白家的声誉。我……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而让白氏一门,被抹上了污点。”

想来想去,墨兰终究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自从耳饰的事件发生之后,她亲眼看到白老太君和白君然为了自己,似乎连皇权也不放在眼里。

或许现在皇帝还纵着白家不予理会。

可一旦那些人逼得紧了,她不敢保证白老太太和白君然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得罪整个朝庭。

如果真发生了一些无可挽回的局面,她便是白家的罪人,这样的结果她担待不起,她也不想冒险让白家为了她,而同皇帝反目成仇。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白君然休了自己。

只要两人解除了婚约,她不再是他的娘子,那么无论自己将来发生什么事,白府都不会为了她而受到任何牵连。

这十年来,白老太君把她当亲孙女一个疼爱,让她知道,自己还有家,还有亲人。

虽说只有短短的十年,但是对她来讲,这已经足够了。

“休了你?”

白君然被她轻轻松松说出口的两个字气得直翻白眼,“墨兰,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以为我休了你,所有的事情就能得到解决?你以为我休了你,那些想置白家于死地的人就会放过白家?你以为我休了你,就能天下太平?”

这是白君然第一次对墨兰吼得这么大声。

他气极败坏的抖了抖手中的信,“是不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会用这种招式把我休了,以免因为我而连累了你?”

墨兰被他吼得直想哭。

当她听到这句话时,忙不迭摇着小脑袋,拼命否认。

“哼!既然你不会因为我出了事而摆脱我,那你以为,我就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摆脱你吗?你到底把我白君然当成什么人?”

“我……”

“我什么我?”

白君然真要被这个小女人给气死了。

“我警告你,如果以后你再敢有事没事就拿封休书出来吓唬我,以后就不要再说你认识我,我白家绝不承认一个像你这么胆小怕事的孙媳妇,因为那样的人,根本也不配我白君然的娘子!”

他这话说得够狠也够绝,墨兰终于被他吓哭,眼泪哗哗往下掉,明明她就是一番好意,结果却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见训得差不多了,白君然被她的眼泪弄得心中一软,一把将哭成泪人的小家伙揽进怀中,同时也放柔了语气。

“好了别再哭了,刚刚我的口气的确有些凶,可是你也不对,我们是一家人啊,就算是死,我也会和你一起死。”

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连忙又安慰道:“况且,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我自己死,所以,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帮你,一一解决!”

入夜,哄着墨了好一通的墨兰睡熟之后,白君然慢慢起身,穿衣,步出了卧室。

当他纵身飞过房顶,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时,就看到一抹瘦高的身影,似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元帅……”

那人转过身,在月色的衬托下,露出一张姣美的面孔,这人正是陈珞瑜。

和她对视了片刻工夫,白君然突然冷冷一笑,“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陈珞瑜的表情十分难看,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现在整个京城都贴满了了皇榜。

当陈珞瑜正准备离开京城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皇榜上的图案,居然就是不久前,她随着爹爹当年一个老同僚去刑部尚书家拜访时,看到的那张图。

当时她也是有口无心。

虽说她性格豪迈,可终究是个姑娘家。

那日与墨兰说话的时候,就觉得她戴的那枚耳饰很与众不同,所以本能的就将图形给记了下来。

没想到事隔没多久,就在徐家看到了相同的图案,当时她并没多想,随口一提,就说自己曾在元帅府时,看到白夫人的耳朵上的确戴着和这一模一样的东西。

没想到她的一句无心之言,居然将整个京城都掀起了一层巨浪。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因为她的这句话,也让白君然一家陷入了如此难堪的境地。

入夜时分,她想进白府和白君然解释一下,却不料对方拒绝她入府,迫于无耐,她只能拜托萧何代为通传,说她会一直在两人曾经去过的永福桥的桥尾,等他出现。

等了足有三个时辰,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来见自己的时候,他终于来了。

白君然也早在接到皇帝的那张纸条时,便知道信中提到的女子,身份就是陈珞瑜了。

他突然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懊恼情绪,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存在,他想,现在的一切,都可能不会发生。

见她一脸后悔,白君然漠然道:“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元帅……”

“今日一见,是顾及着彼此多年的情份,虽然我并不想迁怒于你,但由于你的过失,的确令我白家陷入两难之地,我从来都没想到,被我当成好兄弟的你,有朝一日竟是我命中的克星。”

这话说得太狠,陈珞瑜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胸口窝子上都在滴血。

“我不会恨你,但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走吧,从此后,大家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放下话后,他身子一跃,飞身离开了此地。

只留下陈珞瑜颤抖的站在桥尾,任眼泪慢慢流干……

即使白家仗着自己是北麒功臣的身份,不断的与来自朝庭的各股势力相抗横,但终究还是架不住刑部一次又一次的施压。

朝堂上那些平日里被徐庆民拉拢的官员,在徐庆民的鼓动下,开始不厌其烦的向皇帝上奏。

这样的局面,白君然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站出来,就连在暗中一向维护自己的皇帝,恐怕也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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