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琛的眸子男闺蜜添的我好湿好爽 老树逢春 大梦未醒
顾霆琛的眸子很执着的望着我,我有时候难以理解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明明都离婚了又为何假装关心我……
我从他的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努力使自己镇定自若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天生缺爱吧,想着就花钱买一份爱,反正我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顿了顿,我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道:“我曾经拿时家买了跟你之间的一份婚姻,现在不过是买爱情而已。”
“那就和我谈一场恋爱吧。”
手中的包掉落在地上,我错愕的问:“你说什么?”
“我和你谈恋爱,假装爱你,宠你,把你捧在掌心,让你体会到幸福,也不会忤逆你,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直到我结婚前夕。”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是别人的新郎,即便我再不堪,即便我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我都不愿意这个人是他,而且离婚前我给过他机会的。
况且他现在这种语气像是施舍,怜悯。
我很想要他的这份爱,很渴望,可以说宁愿粉身碎骨,但我拒绝了,可能是心底那可笑的自尊吧。
我几乎是狼狈的离开了顾家别墅,回到时家之后就一直藏在房间里,顾霆琛给我发的短信我也假装当没看见。
我没法回他那句,“你为什么要跑?”
他心里爱着温如嫣,是那女人的新郎。
如若他离婚之前这样说我一定会欣喜若狂。
但现在一切物是人非,我不需要他的怜悯施舍。
我不需要,哪怕孤独至死!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藏在时家别墅里哪儿也不去,病情越来越严重,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精神,懒懒的躺在床上就是一整天。
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直到季暖给我打了电话。
她让我陪她去乡下见陈楚生。
她说她没有勇气,害怕他拒绝。
我答应了她,约好待会见面。
似乎习惯性的,我化着精致的妆容出门,到茶馆的时候看见季暖穿着一身很素的衣服。
白体恤,蓝色牛仔裤,素颜。
与之前的她天壤之别。
我诧异,“很少见你没化妆的模样。”
季暖神情忐忑不安的说:“他没见过我化妆的模样,而且我听人说他现在的家庭条件很不好,我怕他……”
我直接问:“怕他面对你时自卑?”
她努力的笑了笑道:“我不想给他压力。”
“这样的你还是会给他压力的。”
我说的很直接,但也是现实。
陈楚生七八年前都能狠心的躲着季暖。
更何况是现在光芒四射的她?
闻言季暖沉默,随后催我去换衣服卸妆。
我没有任何反驳,找了套简单的衣服换上,季暖看见仍旧不满意,我耐心的换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她还是皱着眉不满意。
最后她妥协道:“不是衣服的问题。”
我挑眉问:“那是什么?”
她摇摇头,悲伤道:“从来都不是衣服的问题。笙儿,你的美貌是天生的,油然而生的气质怎么也遮不住,就像我……换了衣服也是一样的。”
季暖怕带给陈楚生压力,所以最近一直都不敢去见他。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却又开始退缩了。
我鼓励她说:“要不试试?”
季暖希冀的问我,“他会排斥我吗?”
“不会的,起码的礼貌他应该会有。”
想象的和现实始终是有差距的,当我和季暖充满期待的赶去小镇时最后被他的奶奶拦在门外,我们好说歹说,她才让我们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陈楚生,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羽绒服,坐在轮椅上的他没有双腿,目光呆滞的望着院中一棵干枯了的梅花树。
陈楚生的面容异常憔悴,脸上都是细碎的伤疤,见着这样的他,季暖没控制住自己默默的流着眼泪,我能理解她心底深处的颤抖。
季暖缓缓的走近喊着,“陈楚生。”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生怕打扰到了他。
陈楚生的神色似乎有一瞬间的错愕,他缓缓的偏过头看向季暖,目光浑浊,陌生的问道:“你是谁……”
季暖一顿,突然不知所措。
我赶紧问:“季暖你认识吗?”
他笑的像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大男孩,露出一口大白牙问:“季暖是谁?”
闻言季暖凌乱的目光看向陈楚生的奶奶,老人家叹了口气说:“他经常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
陈楚生奶奶的语气中只有岁月磨下来的无奈,似乎对陈楚生这个模样已经见怪不怪。
季暖没再说什么,而是定定的望着陈楚生。
似乎想从他的双眼中找到一丝希望。
许久,季暖率先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我和她折返回了梧城,在车上季暖坚定的说:“他没傻,他认得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挣扎。”
“那你……”
“他不想跟我相认。”
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回到梧城之后季暖想把茶馆转出去,我郑重的问她,“决定了吗?即便家里人不同意,谁都瞧不起他,你都想赖在他的身边?余生一辈子都照顾着一个不能生活自理的男人?”
季暖点了点头,坚定的对我说:“八年前的季暖就该死了,现在活着的这条命本来就是他的,他不认我也好,装傻也罢,这辈子我只想跟在他的身边,只要能天天见着他,陪着他,再大的苦楚我都能熬住。我甚至坚定的认为,我以后一定会幸福的,我真的会幸福的,我现在都感觉到我是幸福的,至少在知道他还活着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了,不会再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可现在……笙儿,只要他陈楚生在,我季暖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幸福一词,季暖说了三遍。
但要抛下一切去追随陈楚生,钱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往后的日子里,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同于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都要钱。
我想了想,提醒她说:“一周前我在你的电脑旁边放了一张银行卡,你应该知道是我留下的,但却从未问过我密码。”
季暖抿唇,道:“我知道密码。”
闻言,我笑开道:“还是你懂我。”
我和季暖认识的很早,早到顾霆琛出现以前,所以她很早就知道我对他的情意
更知道我所有的密码都是我和顾霆琛相识的那天。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初雪。
“笙儿,你的脸色很苍白,笑的很勉强。”
“是吗?可能是天气太寒冷了吧。”
我在茶馆里陪着季暖聊了几句便离开了,正打算回别墅继续宅着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了电话。
我接起,问:“你是谁?”
“我是顾太太温如嫣。”
我冷笑着说:“你们还没结婚呢。”
温如嫣顿了顿,她执念般的说:“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顾太太,顾霆琛的顾太太,被你霸占了三年顾太太位置的温如嫣。时笙,我等了他三年,忍了你三年,现在不过是将错误停止而已,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人人羡之的顾太太。”
她成为顾太太不能让人成为尊重她的理由。
除非她自己自尊自爱,不兴风作雨。
我不太感兴趣道:“哦。”
说着说着,温如嫣哽咽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怪你,因为当年不是你坐这个位置也会是其他的名媛千金。她们可能没有你这么善良,如果遇上她们我这几年也不会这般好过,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我内心平静的问道:“是吗?”
我从不善良,只是我不屑与她勾心斗角。
“是,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不对,但我没有办法,因为我想要顾太太这个位置太长时间了。”
顿了一会儿,温如嫣的笑声透过手机遥远的传来,“我是顾太太温如嫣。”
我冷漠的提醒她说:“你还没嫁呢,他爸都没同意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千万别太笃定。
特别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
温如嫣低低一笑,“迟早的事。”
她在挑屑我,我却懒得搭理她。
我挂断电话把温如嫣的号码拉入黑名单,似乎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我眨了眨眼看见面前的街道上空荡荡的,最近的我总爱出现一些幻觉。
我摇了摇脑袋去了海边,这儿是我和顾霆琛曾经办婚礼的地方,刚到海边就接到顾霆琛的电话,他嗓音暗沉的询问:“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最近顾霆琛总是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但我都婉拒了,甚至还说了一些狠话,但他却一直纠缠不清,非得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盯着翻腾的海浪问:“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我答应你,在婚礼之前我不会再见温如嫣的,而这两个月时间我专心的陪你谈恋爱,时笙,我就是想补偿你而已。”
或许他最近醒悟曾经的自己真的太欺负我,补偿说到底也是怜悯。
我自嘲道:“顾霆琛,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吗?”
“时笙,你想要谈恋爱,甚至之前还拿离婚和时家做交换!现在我轻而易举的如愿以偿了可你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不是一个你说给什么就收什么的男人,没有付出一定的代价我拿着时家也不放心,倘若你不同意和我谈恋爱我就把时家还给你!我顾霆琛不屑女人施舍的。”
我忘了顾霆琛是一个锲而不舍的男人,当他决定一件事时他必须要去完成,而现在的他下了决定要和我谈一场恋爱。
假如我不答应他谈场恋爱他就不会要时家的。
但现在除了把时家给他我也不知道能给谁。
而且抛开一切恩怨,他最适合时家。
我失言,脑海里一直都在思考着一些事情,海风吹在了我的身上,冻的我身体发麻,顾霆琛在那边也不着急,他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案。
彼此之间只剩下沉默。
许久,我说:“我有两个条件。”
“嗯?”
“第一,我不愿再见温如嫣,包括你这两个月也不能见她,而你更不能在我的面前提起她,除非我主动问起。第二,我拒绝性生活。”
现在的病情加重,性生活容易导致血崩。
再说我不愿意让他察觉到异样。
顾霆琛在电话那边笑:“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霸道?”
“你算是答应了么?”我问。
“嗯,我答应你。”默了一会儿,顾霆琛开口道:“我先安排一下公司里的事,腾出时间,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我只属于你。”
我只属于你……
顾霆琛也太会撩人了。
待他挂断了电话,我一直都处于僵硬中。
我未曾想过他会真的答应。
未曾想过剩下的日子里有他陪伴。
我抬手摸上湿润的眼眶,应该是海风吹的吧,不然怎么会掉眼泪?
嗯,一定是海风太刺眼睛了。
……
直到深夜顾霆琛都没有打电话再联系我,我心里没太在意,只是略有些失望,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站在落地窗前等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但心里隐隐的有个期待,希望他能像那天晚上那般站在我家楼下。
如山间清朗的风,如星空湛明的月,穿越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无论曾经的我们有多少不愉快,此刻我就想在我家楼下看到他的笑容。
顾霆琛的确是后悔了,但我了解的他即便是后悔也从不是一个失约的人,但正因为后悔所以一直在蹉跎时间,从我们说好谈恋爱开始,我在时家等了他三天,期间他一个解释都没有,甚至一个短信也没有。
就在我失去所有期望之后,顾霆琛给我打了电话。
我没有接,而是去浴室泡澡。
洗了澡吹干了头发,我倒了杯红酒找来一本书坐在落地窗前翻阅着,房间里温暖如常,外面忽而下起了冬雨,我偏过头看向窗外一怔。
顾霆琛穿着一件沉蓝色的立体齐膝大衣,骨骼宽大的手掌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别墅门口的,没撑伞的那只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衣兜里的。
他什么时候站在楼下的?
白天从楼下能看见我房间里的光景,他看见我转过脑袋发现了他,他温润的笑了笑,从衣兜里伸出手晃了晃手里握着的手机示意我接听。
我犹豫了一会儿,找到手机接起问:“找我有事?”
最近梧城很少下雪,反而是雨季偏多,我把手机搁在耳边,听见顾霆琛轻轻地埋怨道:“刚刚下暴雨,我身上湿透了,你还不打算给我开门吗?”
仔细听,语气里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我收回视线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时笙,你莫不是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原来顾霆琛还记得这件事……
“我以为你后悔了。”我说。
“因为我这几天没联系你吗?”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委屈。
“傻孩子,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要处理公司的事,接下来的两个月如果公司里没什么要紧的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陪着你。”顾霆琛顿了顿,嗓音温润道:“即使有什么事,我都会把你带在身边的。”
他的话令我的心间柔软,而且他还喊我傻孩子,如此亲密的叫法,我曾经一直以为自己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会陪他上床的女人。
傻孩子……说起来我比顾霆琛小八岁。
我还没满二十三岁,他却三十一了。
嫁给他那年我不过二十岁,季暖说他老牛吃嫩草赚大发了。
“嗯?”
或许是我沉默的太久,顾霆琛从喉咙深处滚出一个字。
我喊着他,“顾霆琛。”
“嗯?”
“我给你开门吧。”
我挂断电话从落地窗前离开藏好自己放在卧室里的止痛药,又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掩盖了之前摔在地上脸上留下的疤痕。
脸上的疤痕被我用指甲狠狠的抠了几次,是泄愤也是想提醒自己这是他留给我的伤害,现在想想却是自己作践,不该以伤害自己做代价。
我叹息,起身下楼给顾霆琛开门。
我打开门站在门口,顾霆琛亲昵的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下我的额头,我怔住,他淡淡的笑了笑问:“怎么这么久?非得把我冻成冰块才满意?”
我扯谎笑说:“刚上了个厕所。”
顾霆琛兜我一眼,忽而问:“你刚化过妆?”
我下意识否认,“没有。”
顾霆琛锲而不舍的问:“专门为了我化妆?”
我无语,半天憋出一句,“不是。”
顾霆琛伸手脱下自己的湿了大半的外套,低低的笑说:“我刚在楼下还没见你涂口红呢,脸色苍白的也不像样子,现在瞧着红润多了。”
不得已,我找个借口说:“我见人习惯化妆。”
顾霆琛信服,抬手熟稔的揉了揉我的脑袋,绕过我进客厅说:“我认识你这么久,次次见你都是化妆的,好像还没见过你素颜的样子。”
我似乎总是爱发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跟随在他身后,语气轻轻地解释说:“我十四岁就继承了时家,董事长兼任总裁,那时模样还很稚嫩,所以习惯化妆遮掩自己,一直到现在,不化妆都有些不太习惯。”
顾霆琛走向沙发的脚步,顿住问:“十四岁就继承了时家?”
结婚三年顾霆琛从未用心了解过我,心里说不上失望什么的,我淡淡的解释说:“在我十四岁那年父母遇上空难都去世了,而时家也没个什么亲戚,公司里的人都眼巴巴的指望着我,不得已,我休学成为时家总裁。”
顾霆琛凝住,许久问:“后面呢?继续读书了吗?”
“没有,刚开始我对生意上的事都不太了解,一门心思的跟着前辈学习怎么做生意,怎么做领导,怎么带领时家走向更强盛的道路,直到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你,怎么有时间回学校继续读书?”似想起什么,我自嘲的说:“梧城的人都不知,时家总裁时笙只是一个初中文凭。”
听见我的话,顾霆琛恍然的说:“曾经我总以为你是个成熟的女人,无论是气质还是妆容,可实际上你嫁给我时不过二十岁,到现在也才二十三罢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应该都是像思思那样活泼开朗的,每天想要的应该只有昂贵的化妆品,漂亮的衣服以及追着自己崇拜的偶像。”
我笑着提醒他说:“顾思思大我三岁呢。”
顾霆琛一怔,“是啊,你比她还小。”
我比顾思思小,也比温如嫣小七岁。
……
那天顾霆琛没有离开,一直在客厅里看电影,而我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玩着手机,看到兴起之时他也会偶尔问我几句,都是一些很家常的话,比如现在,他不经意的问我,“你以前没谈过男朋友吗?”
我坦诚的说:“没有。”
“那之前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不由自主的我想起十四岁那年遇到的顾霆琛。
他知道我就是曾经那个一直尾随他的小姑娘吗?
他那天晚上喊我小姑娘是已经认出了我还只是随口一喊?
那晚的顾霆琛真是温柔的不像话呐。
想起那晚,我温柔的笑开说:“嗯,有过的。”
顾霆琛眯了眯眼,问:“我认识吗?”
他突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我有点不太习惯的捏了捏身体,他强制性的把我摁在他的胸膛上,唇瓣靠近我,浅浅的呼吸全数落在我脸上。
我没被他这般亲热的抱过,一时之间有点适应不了。
他的唇角轻轻的曾着我的脸颊,“我认识吗?嗯?”
他问这话果然是没有认出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因为当年他问过我,“小姑娘,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那晚我紧张,胆怯的说过:“因为……我喜欢你啊。”
“小姑娘你还小,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
我希冀的问他,“那你能等我长大吗?”
他微微一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就那晚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他,听隔壁班的学生说,他只是志愿者,临时在这儿教学几个月。
昨天是他在这儿待的最后一天。
恰逢我说了喜欢他的话。
要不是他的离期在昨天,我会以为他是因为躲着我才走的。
可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普通学生。
他完全没有必要躲着我。
一想到顾霆琛还不知道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心里有点涩涩的,那晚他演奏的那首风居住的街道以及喊我小姑娘的确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可那晚的顾霆琛,与回忆中的那人如出一辙。
我眼圈泛红的盯着顾霆琛,自嘲的笑说:“你不认识,是我年少时喜欢的一个男人,那时候我还小,小到即使说着喜欢他的话他也不信。”
顾霆琛的吻忽而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唇角,手掌更是不安份的伸进我的衣裙,我轻轻的回应着他,都忘了自己说过拒绝性生活的话,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了下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喘息着。
“现在呢?爱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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