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读书人自有风度礼仪,道德廉耻,怎可强抢他人之妻?”白衣男子道。
“兄台确有风度,是小弟失了体统。”绯红长袍青年道。
“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个赘婿,一会儿我们倒要看看他什么成色!”白衣男子道。
“嗯?兄台莫非是要难为二小姐的夫婿?”绯红长袍青年惊道。
“哼!沈二小姐何等样人?我等江州俊杰若是不作出个样子来,那不是真让那个赘婿逍遥了?至少让沈家人看看,他们家的赘婿是什么货色。”白衣男子道。
“兄台就不怕沈家人知道了生气么?”绯红长袍青年问道。
“兄台高看他了,区区一赘婿,别说是在门比天高的沈家,就是普通人家,都是狗一样的存在。”旁边另有人道。
“那不知各位想好怎么难为他了没有?”绯红长袍青年问道。
“这才参详着呢……兄台怎么称呼?”众人这才感觉好像还没请教这位绯衣男子的来历。
“不怕各位笑话,小弟也爱慕许二小姐已久,却没想到是今日这般结果。如果各位不嫌,小弟也想出出力。”绯衣男子道。没细说自己是谁,别人也没好再追问。
“哦,不知道兄台可有擅长?”一青年问道。
“小弟所学甚广,就是不知道各位需要什么?”绯衣男子倒是也不自谦。
众人又看了看绯衣男子,看着不像个不着边际的人啊,怎么说话就这么不要脸呢。
“我等正在想着出几首诗词,兄台莫非也擅长此道?”有人问道。
“以何为题?”
“自然是中秋夜月!”
“小弟以为不妥,我们是要给那赘婿难堪,吟什么月?我听闻那陆瑾是什么院试案首,万一平日有几首不错的存诗,我等岂不是自己尴尬?”
“就该当面向沈二小姐表明我之心意,那赘婿必然想不到。到时候倒要看看他如何应对?”绯衣男子一脸的激动。
众人一惊,好歹毒的心思啊,那赘婿绝想不到今夜是自己的葬身夜,只怕以后也没脸待在沈家了。
“这会不会太过了啊?如果沈家人真的生气了那咱们可就惨了。”有人担心道。
“兄台多虑了,文章本乃文雅事,沈家诗书传家又岂能不知?”绯衣男子道。
“可是眼下一时也没有合适的诗词啊!”白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