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原疑惑道:“难道父亲对这一战不感兴趣?”
左湘亭淡淡说道:“这一战苏时胜出固然是好事。但即使他输了,大乾不过是重回到以前,对我们亦无损失。所以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至于谁输谁赢,我们又何须介怀。”
“父亲大人说得是。”左宗原垂首道:“只不过苏时胜出,在大乾绝对可以掀起一场风波,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孩儿实在不想让这个机会白白浪费。”
说到这里,左宗原又心痛道:“而且如果苏时输了,我担心我们存放在千秋质库那三十万两银子也会就此打了水漂。”
左湘亭端起茶盏正准备饮茶,听到他的话,手不由得一抖,吃惊的看着他:“你把府中的银子全部存入了千秋质库?”
左宗原笑道:“父亲大人不是说,苏时开办千秋质库,本金不足是其致命的弱点,所以他才会想出这借鸡生蛋的办法,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左湘亭长叹道:“那你也用不着把全部积蓄存入千秋质库。如果这次苏时输了,左府的损失也会无比惨痛。”
左宗原道:“当时为了鼓动那些世家弟子把钱存入千秋质库,不得不以身作则,而且数额还不能太少,否则难以让他人信服。所以我才一狠心,把府中的银子全部存入了千秋质库中。”
此时左湘亭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淡淡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更何况千秋质库这一次也未必会输。”
左宗原缓缓说道:“据我推测,存入千秋质库的银子只怕已经达千万之巨,如果这一场官司千秋质库输了,对苏时来说,只怕是灭顶之灾。”
左湘亭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千秋质库已经存入千万之巨了?”
左宗原肯定的回答道:“应该是只多不少。自从陛下在千秋质库存入一百万两后,每日都有人拉着几车银子存进千秋质库。”
左湘亭皱眉道:“难道千秋质库来者不拒?”
左宗原点了点头:“来者不拒。”
“奇怪。”左湘亭喃喃自语道:“这苏时到底想做什么?”
左宗原忙问道:“父亲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
左湘亭突然沉声问道:“如果苏时赢下这场官司,千秋质库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