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北,难得你丘师伯赏识,以后当对你师伯执师礼相待,知道了不?”
“哦…知道了。”林志北有点懵逼,索性他也懒得去理解,张嘴敷衍便是。
郝大通见徒弟难得没起幺蛾子,顿时成就感满满,于是更加趾高气扬了起来。
“既然知道了,那现在就过去给你丘师伯磕几个响头吧!”
“啥……??”
林志北刚才还是有点懵逼,现在是彻底懵逼了。这老小子指不定有啥大病,有事没事就要磕头,跪他还不够,还要挨个的跪。
此时此刻,林志北突然有种判处师门的冲动。
看到两师徒僵持不下的模样,全真的武力担当丘处机那是何等的人杰,见状立马就打起了圆场。
“郝师弟,这可使不得,师兄我还想活过百年,你这不是诅咒我吗?”
台阶虽然有了,可是郝大通原本紫色的大脸还是憋的通红,只拿眼珠子瞪着徒儿。
众师兄弟见此,也纷纷劝解起来,他这才抱着锤子略微消了气。
“好了,都不要站在船上了,小辈们还都在岸边迎接我们呢!”马钰和善一笑,拂袖就向船下而去。
孙不二见状,立马紧随而至。
众人陆续下船,只是一向与郝大通交好的谭处端,特意的留在了最后。
他重重的拍了拍郝大通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郝师弟,回山多打磨一下内功吧,你虽说入门较晚,但是师傅也特地传授了你紫气诀,你当更需努力才是,别一天到晚惦记你的摆摊卜卦。”
“师兄……教育的是。”郝大通紫红的大脸烧的难受,也只得拱腰受教。
可是谭处端哪里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他,需知在他眼里,对方还是如同刚刚拜师哪儿一样,懵懂无知的很。
“大通,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至今还记起咱们七人一起在师父教导下的那段岁月。想当年我和丘师弟性子最急,每次惹事师父从没说教过我们分毫。…我观志北这孩子,虽年幼但性子却较为倔强,如同我和丘师弟当年一样。你以后教导时切勿过于严肃,需知过刚易折,还需要多加善诱和耐心才是。没事的时候多去想想,师傅当年是如何对我们因材施教的吧!”
一番肺腑之言,听得郝大通的眼睛红润,声音更是哽咽了起来。
“师兄,师弟省得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好好教导志北,说不定以后全真三代,还需他来扛鼎呢!哈哈哈。”
大笑声中,谭处端潇洒的跳下了宝船,徒留下郝大通师徒俩,还在船上大眼瞪着小眼。
“师父,多想想谭师伯的话吧,唉!”
“对了,顺便帮我把锤子给带下船,太沉了我拖着有点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