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如果一个贫弱的地区利用我们的思想走向繁荣,我们自己内部反而问题重重,那将会对我们的理论正统性,造成不小的冲击。”
周恒其实能用比较温和隐蔽的方式,逐步调整同我文明的领导结构,但他也知道在这个乱糟糟的时代,过分优秀是会出问题的。
因此,他借助政体重组事件,将同盟区的内部斗争,光明正大的放在了国际社会面前。
他要让国际社会明白,同盟区内部也并非处于不合理的团结状态。
在周恒的同我文明彻底占据领导权后,他还会不定时启动内斗演习,将转岗、职位调换全部镶嵌到内斗模式之中,以此做好同流合污的表现。
这样一来不仅能使西方世界放松对同盟区的警惕,也能获得意料之外的实际利益。
比如,同盟区很多斗争胜利的新贵们,都收到了各个势力的友好资助,并且这些资助中有一部分还是长期资助。
就连周恒都未想到,同盟区最大的一笔外资,不是来自正常的国际投资,而是来自于外部势力的腐化资金。
“外部势力的资金,也属于另类的国际投资。
看来,同盟区会多出一个新的资金来源,这些资金在我们各个部门与银行周转一圈,完全可以变成干净的国家资产。”
当文化、教育、权力的细枝末节,全部被周恒的同我文明掌控后,一个有别于正常人类文明的集群主义国都便产生了。
这种自上而下,传导入社会各个区域的集群文化,正在这块思想单一空白的地区,构建一种全新的社会模式。
在这种感染力极高的社会模式冲击下,同盟区民众的认知被潜移默化的改变。
随着附属生命持续不断的加入下,周恒的同我文明也正在快速膨胀。
在文化认知的雪球滚起来后,便不用周恒刻意去引导什么了,而是变成了这个文化圈内的生命,自然而然的发生认知偏移。
特殊同我文明的强大同化能力,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就连处在这种文化怪圈内外界潜伏者,也生出了拥护同盟的想法。
这直接导致不少本地的潜伏者,偷偷进入同盟区的检察单位举报自己与自己的直接联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