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躺椅,将他抬到了绣楼那边,看到一排木板上人事不醒的亲人,他泪雨如下,“终于见到了,一定要活下去,我不想这么快的在下面见到你们,都听到了吗?”
我心里连叹了数声,鼻子直发酸,“爷爷,会好的,都会好的,您可不能太激动了,要是他们醒了,却见到您病了,那得多心痛啊。”
“爷爷不哭,不哭了。”他吁了一口气说道。
我用帕子帮他擦去眼泪,掀掉了鼻涕,“人见到了,您呀,给我踏实的歇晌去,早点儿养好身子才是。”
“是是,小祖宗。诶,那个柳氏呢?还有管家那些人呢?”他突然问道。
我挠了挠脑门,“那个,我忘了问这些人的情况了。”
他表情一噎,“小糊涂蛋。”
“嘿嘿,爷爷,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哪有人能面面俱到的。”
“容淮权英呐,你俩听听,这个小滑头的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爷爷,您知道您是个告状精吗?”我哼唧唧的问到。
“我,我不知道,我是老精怪的话,那你是什么呀?”
“贫嘴,还不快问去。”老妈催到。
“是,容夫人。”
“小精怪。”老爷子笑骂到。
我赶忙来到关押慎武的房间,他倒是惬意的很,翘着二郎腿,躺在地板上。
“诶,我刚才好像有听到曹老头在哭呢,怎么,曹澄他们死了吗?啊呀,那曹家岂不是绝后了?”他幸灾乐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