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忠诚,小的必会转述给陛下的。”
在庾奕的示意下,有下人给送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和一只荷包,庾奕说道:“包袱中的金子,得烦请兄弟交给陛下,而荷包里的,则是本官请兄弟喝茶的。”
送信的人也没推辞,喜笑颜开的将荷包掂了掂,揣进了怀里,又接过包袱绑在了身上,抱了抱拳,“小的定不负大人所托,告辞了。”
待他出了庾府,庾奕的两名护卫便跟了上去。
接了送信任务的这个兄弟,虽然口音未变,但在花都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了,这里的街街巷巷,早就烂熟于心了,七拐八拐的,很快便甩掉了那两条尾巴。
“家主,属下幸不辱命。”他解下包袱,将在庾府的情况讲了一遍,又掏出了那只荷包,“这些都是姓庾的给的。”
“给你的,你便留着,为免被他的人瞧见了露出破绽,你即刻去收拾两件换洗衣服,随我去见主子。”谢刍说道。
“那我还是留在这儿,陶水也随你同行,要是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的通传。”孟代也说道。
“也好,一刻钟之后出发。”
谢刍交代好,便跑去了源吾院,谢纯去学堂了,朱氏正坐在背阳的廊下,给儿子做亵衣,看到自家男人,理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