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七八个人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一见面就笑嘻嘻的说:“老早瞧见这边动静大,啧,这基质花开得可真艳呐”
不用多高的情商,但凡长个脚趾头都能听出这人的阴阳怪气。
老王眉头一掀立马准备翻脸,却被李从勇打断施法,李从勇呵呵冷笑:“哟,您几位吉祥啊,害妹死呢?”
“呵呵,你这种家伙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那您先走着?完事儿路上等我信儿?成吗?”
“...”
听这话头准备同归于尽了是。
“这几个王八蛋进来的时候阴我一局儿,”李从勇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然老子也不至于被几只吸血虫子破了相!”
他有自己的担忧,一来自己这边刚刚经历一场大战,二来人心隔肚皮,所以有些话还得先讲清楚,免得被反咬一口。
“我们的矛盾是我们的,可以以后再讲, 还是先把大家的事办了,”谁知对方根本不管李从勇的指责, 话锋一转甚是真诚:“这狗屁地方的契约单打独斗指定没辙,添个人手添个助力,各位觉得呢?”
大家面色各异,就连李从勇本人也沉默了。
当时情况危急,对方为求自保撒丫子跑路的行为于情不合但其实有理可讲,窝心事他一路上见得太多,再说自个儿这不是没死吗?
半晌,李从勇憋了巴屈的摇摇头:“我没意见,看大家!”
这一句话出来,对方有诧异有羞愧有得意,而这边的十几个人心里大概就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哥们能处。
有人认为这叫大局观,自然有人觉得他是脑血栓,当时“出谋划策”溜之大吉的路光贵显然是后者。
他不光没觉得羞愧,甚至还很得意,认为这是自己的实力得到认可、强压一头的直接表现。
路光贵笑着、用隐晦而略带轻蔑的眼神扫视全场,神情很是自然。
“成,分配一下任务吧,我们这木——”
“你是多少年没挨过毒打了?”
“啊...蛤?”反应过来的路光贵当即凝固,脸子唰一下撂下来,阴沉的眯起眼睛,“这位...朋友,你什么意思!”
“嘁”老王把背后刚刚没办法动用的sop大狙从背上解下,搁手里掂量着,“这都听不懂吗,我在问候你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