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贝知亢也坐下了:“真到随份子那天,我老头儿肯定是第一个跑到手术室门口的!”
“那您老可得注意着点,别闪了老腰!”
“哈哈.”
气氛为之一松,一群人跟着起哄。
“我大儿那边什么情况?”
“毒,辐射剧毒,用八台封锁力场的机器控制着,不过读数在持续平稳衰减,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这是在轨道线上碰着硬茬子了?”
“一群无法无天的小东西,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家那只兔崽子要是有这百分之一不让人省心的成分,老子都敢指着祖坟说你们出来我住进去!”
发过两轮盒饭之后,被反向挽着捆在白骨树主体上的触须已经犹如伞盖般巨大,里面的人赶不走外面这群流氓,只能在手术台周围圈了一层又一层的围子遮挡视线,多余的人也被请了出来。
“年轻人,到底是不一样,这手法,老子三十年前手都没这么稳!”
“真快啊,老婆子眼都花了!”
“跟不上喽,把脑子里最后这点东西交出去,我准备退休了,回家,抱重孙子去!”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怎么样?”
“诸位爷爷奶奶,你们倒是理我们一下啊!”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好!好得很!剥离马上完成,真好奇那小女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成分啊,但凡剥离慢一点都赶不上她自愈的进度!”
“手术成功了?”
“那不好说,现在这个世道,太多东西我们都看不懂也学不会了,不到最后一刻,哪个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啊这.您.您可不要乱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