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只有杀人的时候，以及从前那个凡人女子……掐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才会兴奋到颤栗。

那个凡人女子……陆温言突然陷入长久的沉思。

而沈年年一睁眼，便对上陆温言垂下的长睫。

他显得有几分落寞与可怜。

“陆温言。”她唤了他一声。

陆温言抬眼看向她，下意识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关于方才你说的亲吻……”

“原来，那叫做亲吻？”他脸上露出恍然的笑：“很有意思的名字。”

沈年年深吸了口气，不打算糊弄他了。

于是，便不疾不徐的解释：“那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陆温言依旧不解：“何为真心相爱？”

沈年年：“真心相爱就是……互相欢喜，爱慕。”

“原是如此吗？”他沉吟着，忽而神色认真的问：“那沈年年，你可欢喜我？”

沈年年有些哑然，这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原来，你并不欢喜我。”他长长的眼睫，倒映下一片阴影，显出几分失落与孤寂。

这样的表情，实在让沈年年有些狠不下心。

但转瞬，便又听陆温言道：“无妨，我似乎也不懂，何为欢喜。”

而随之，系统又再度播报好感度。

“恭喜宿主，被攻略对象好感度上升至87%。”

沈年年有过一瞬间的失神。

她似乎直到这一刻才发现，陆温言对他的欢喜，是这样的直接而又真挚。

这一次，系统的播报声却没有结束。

“由于宿主完成进度惊人，位居攻略榜首，并顺利增加本书评论区和谐度，特发一枚记忆灵珠，以增进宿主对被攻略对象的了解。”

“倒数三个数后，记忆灵珠将开始运行……3……2……”

沈年年：“？？？”

为什么这个攻略系统比她还着急？？？

就在一瞬间的无语后，系统的倒数来到了1。

紧接着，沈年年便觉眼皮沉重，整个人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这一次，和她一起陷入昏迷的，还有抱着她的陆温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