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一张脸不能再红, 天气渐冷,她裙子不是轻薄纱裙,而是柔软偏厚的棉布裙, 但仍能感知到,她双手撑着他肩膀腮红红地要远离他。
祁肆礼大手禁锢着她的腰, 不让她离开一点。
两人各自衣衫规整,温杳全身温度却像是被宽衣解带似得在上升,她小声骂他, “流氓。”
祁肆礼好脾气“嗯”地应下这声称呼, 温声问她:“要不要我晚上来接你?”
温杳身前紧贴着他,昨晚刚体会过,眼下难免浮起一点情热, 她咬咬唇, 脸通红, 小声说:“只许……今天一晚,明天后天、以后周内你都不许再在晚自习过来来接我去你那过夜。”
“嗯。”祁肆礼大手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说:“听老婆的。”
“……你现在还不可以喊老婆!”温杳窘地去捂他的嘴。
“不用在意一场仪式和一张结婚张, 杳杳。”祁肆礼拿开她的手,在昏暗的车内看着她轻咬的唇, 他说:“公平起见, 你也可以喊我老公。”
“我才不喊。”
温杳推开他, 不跟他多说, 伸臂捞过副驾驶上的背包,另只手推开驾驶室的车门, 她动作轻便跳下车, 本要再对祁肆礼挥个手, 但余光扫见不远处又有学生过来教学楼这边, 思及刚才在车中跟祁肆礼亲的情热,她立即顿也不打,站稳后就快步走向了教学楼。
祁肆礼目送着温杳进了教学楼,才伸手拿过中控台上刚才就震动个不停的手机。
唐雎在兄弟群里疯狂@他,要他出来喝酒。
他刚跟温杳在一起没顾得上他,十几分钟的时间唐雎发了数十条,眼下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