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想起来了,在被子里说话声音闷闷的,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随你。”
“……”祁天凌一拳打在棉花上,感觉有些无力。
算了,看你还伤着,暂且放过你!
影一倒也识趣,看二位主子如此疆着,便打算什么也不说,之后万一暴露,再见机行事吧!
祁天凌一边较着劲儿,一边又舍不得离去,整个人跟精神分裂似的。
楚韵看他的眼神,活似看一个神经病。
“门前有两棵大树,王爷若是有气可以去那儿发,咱们小景身娇体弱,可受不得你这等莽撞粗鲁。”楚韵拿了伤药进来,毫不留情的丢出一句。
“你说话注意点,不要仗着有几分医术,以为本王就不敢拿你怎样。”
因为枫景,祁天凌和楚韵越来越水火不容,矛盾一路飙升。
祁思远忙完了回来,就又撞上了这种场景。
祁天凌把所有事情都丢给他,守在这儿不痛快又不想走,一天和楚韵不吵十回,都要吵八回。
祁思远可谓心力憔悴。
对祁天凌又不敢顶撞,对楚韵也不敢得罪,夹在中间两难,突然就理解了枫景的往日所为。
看了一眼那坚硬的墙,竟开始佩服起枫景来,他怎么就敢撞上去?
祁思远摇了摇头,心道:还是算了吧,我要是撞了可没人哄,楚大夫不知会拿什么眼神看我呢?!
“王叔,楚大夫还帮着你忙呢!”祁思远缓步进来,说这话时底气有些不足,却又不得不说,“你的人受伤了,人家帮你治疗,难道不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