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不到,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个大人物径直走了进来。
伍北条件反射的想要往起站,对方马上摆摆手,而后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桌旁的太师椅上,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热茶。
看对方不吭声,伍北也没敢胡乱接腔。
三人就那么一语不发的保持宁静,房间里氛围瞬间显得格外的空灵、高雅。
唯一比较委屈的就是,伍北太紧张了,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不足三分之一,两手牢牢扣在一起,十指交叉在胸口,像极了一个虔诚的信徒。
足足两三盏茶的功夫过后,乐曲声缓缓停下,球球朝着二人微微一笑,然后摇晃着曼妙的身姿离开房间。
弦依高和断,声随妙指续。
徒闻音绕梁,宁知颜如玉。
大人物摇头晃脑的数念一首诗句,貌似非常的懂行。
“明明叔。”
伍北这才敢站起来打招呼。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对方的具体姓名,要不是昨晚上听到王野呼喊,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对方。
“没有查查我的身份和底细?”
大人物捧着茶杯微笑,目光在伍北已经结疤的额头上扫视几眼。
来之前,伍北特意把纱布取掉,就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娇里娇气。
“不敢!”
伍北实话实说的回答。
不该知道的别打听,这是任叔曾经跟他说过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