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流民狗腿子。
走到了那个压着老鼠的人面前,那是一个老实人,此时眼睛里全是泪水,他知道这只老鼠归自己了,感激地看着这里最强的人。
令人意外的是,后面的人过来,一把扯开了压在老鼠上的人,然后抓着老鼠的尾巴,把老鼠提了起来,满脸谄媚地提到那个人面前。
对于老鼠,他不屑一顾,即使现在所有的人饿肚子,他也有吃的,因为他有武器。
他的不满是因为这只老鼠的归属,应该由他来决定,而不是这些流民。
看到老鼠被抢,老实人爬了起来,扑向了提着老鼠的人。
嘭。
一声枪响,老实人倒了下去,头上的枪口不停地向外冒着血。
“这里,我说了算,哪怕是一只蚂蚁,都得交上来,谁要是据为己有,这就是下场。”他拿着自己那把枪口还在冒烟的武器,对着吓得哆嗦的人们说。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后面的人提着老鼠,得意洋洋地跟在他后面,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留下几个人,把那老实人抬了起来,找了个地方给埋了。
回到了自己的驻地,一块破布子搭建的帐篷里,他用一个缺了口的碗,从一个布袋里舀出了一碗米,说是一碗米,里面什么粮食都有,一看就是东批西凑的。
后面的人接过米,然后出去找到做饭的人,今晚的口粮就是老鼠大米粥,终于有肉吃了,这几天光喝米花子,连走路都没有劲。
这时候,帐篷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的手在不停地发抖,内心恐惧不安,这把武器打开了他的邪恶之门,将他内心的恶全部放了出来。
粥熬好了,因为有老鼠肉,整个粥散发着香味,当然第一碗还是属于他的,就在他接过碗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