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喆看着老人满脸的皱纹,还有那佝偻的脊背,知道他生活并不好,但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为何有如此见识。
“老人家,我看着一片老百姓生活疾苦,难道国家就不闻不问吗。”
“年轻人,现在谁还管这里,自生自灭,这里也紧紧离了都城不到十里地。皇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可见一斑了。”
“老人家,听您谈吐不凡,还不知您身份。”
“罪臣而已,这李耳,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不时向我讨教,听过讲一些历史故事,现在细想,恐怕是我害了他啊。”
张喆看着老人内心的煎熬,就开解道“老人家,不要神伤,李耳的事情,在那陈络,不在你,那陈络之流把持太学院,恐怕天下像李耳这样的学子日子不好过了。”
是啊,老人又惆怅了起来,老眼似乎更加昏花,眼中没有了刚才的光彩。
周围的老百姓都散了,只怕这件事牵扯到自己,有的人回到家就把门关了起来。
老人看了看张喆,“此乃是非之地,看你是李耳的朋友,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皇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也都是这样了,走,能去到哪里。”张喆问。
“也不全然如此,我有一老友,早年因朝堂说错话,被贬至东南方向,前年回来和我长谈,东南皇子的封地,听说那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他因祸得福,得到重用,蚩尤大帝的一套东西,传承至今,百姓乐业,学子乐学,气象万千,比起这皇都,要强上百倍,听说皇帝都有耳闻,朝里的大臣似乎对此地意见颇大,有出兵征伐的意思。但是现在还未出兵,希望那里还是一片乐土。”
张喆眼睛一亮,也许,这个世道并不是这样的糟糕。当下,救出李耳才是最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