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监兵不时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那些准备逃亡的士兵斩杀,利落干脆,手起刀落,一具尸体就躺在了地上,后面被吓傻的士兵只能转过身去,然后继续大喊着进攻。
“太师,这昏君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你看那城墙下的尸体,眼看就要摞到城墙上了。”一个将士拍着马屁,为邹信宽心。
“今天,大殿必破,到时候我要让那昏君为我的这些兄弟们陪葬。”城防营的一个将军粗声粗气地说。
邹信微微眯着眼睛,他的手紧紧攥着,恨不得将这个捏碎。
堂堂城防营和禁军,这是整个军事系统里人员最精良,供应最充足的部队,但是就这个战力,这个城防营,真是从上到下都烂了,如果让这些人来守卫皇城,那不是开玩笑嘛。
邹信心里升起一股冷气,如果打下大殿,他坐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撤换城防营的将士。
城外,李耳气喘吁吁,蚩风的密探已经和他接上了头,胖子的皇叔也是心急如焚,带着自己的部队急行军。
当到达洞口的时候,早有人在这里接应。
这正是巡防营里唯一能够指望的队伍,出来的正是那个小队的头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弹,随着点燃,黑烟冒起,然后哧溜一声,射到天空,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这时候,城防营守卫洞口的一支队伍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另一支城防营的队伍走了过来。
原来大家都是城防营,都认识,就打了个招呼。
相互熟识的带队头领就聊了起来,“兄弟,你们这个差事好,不用去送死,现在咱们城防营能够活下来的估计就是咱们这些不待见的人了。”
“老哥,可不是吗,在这个破洞口,两天没有一点事,你听,昨天进攻的声音还是那么响,今天就像哑巴了一样,我这里都快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