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背靠大刀就地一坐,旁若无人的一把从老年牛手里抢过肉块,张嘴就咬。
“老子……”老牛气呼呼的一瞪眼,可随即又灭了火气,满脸赔笑道,
“老子再抓几只来!”赶忙起身钻进了树林。再见这柄大刀,林季忽然想起——我说怎么在潍城水牢时,那柄悬在门口的石刀咋就那么眼熟!
原来就是沉龙的这把道斩啊!
“嗯!还是老味道!”沉龙心满意足的大嚼两口,转向林季道,
“我说你小子新婚燕尔的,不在潍城享福,跑这儿淌个什么浑水?邪尸教的跟脚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哦?”林季奇道,
“沉兄可知晓底数?”
“不多。”沉龙又狠狠的咬了一口肉道,
“那牛儿说的不错,邪尸教的确是秦家所为。”
“大秦亡灭之时,秦家的天京祖地也被秋茹君血洗了一番。若不是秦腾赶回来的及时,怕是早就断根绝种了!失了天下,损了根基,可秦家却野心不减,暗里操持邪尸教乱起云州。可这邪尸乱流只是个故意放出的陷阱而已。呃,有酒吗?”林季从乾坤袖中掏出酒囊递了过去。
沉龙脖子一扬,咕冬冬喝个干净,大手一抹道:“痛快!”
“时至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过不多久满天下都知道了。”沉龙指向北方道,
“那蜃墙封印也是秦家打破的,被压制了数千年的魔族狂涌欲出。明光府损失惨重几欲失守,老高守在阵眼分不开身,就给我传了个信儿。当年在监天司,我差他个人情。”
“赶来半路碰上了方云山,说是要和我调换一下,他去蜃墙,让我来护你们两口子周全,顺便找机会灭了邪尸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