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但理想和现实往往有差距。”
“正是因为现实和理想有差距,所以坚持理想的人才更值得尊敬。”
“呵。”弗拉基米尔将酒杯放下,“但我见过更多的人是在坚持理想的过程中被现实碾碎了。”
“或许吧,但我相信她能坚持下来。”
作为自己在接触后游戏后玩过的第一个adc,南柯对凯特琳有信心。
弗拉基米尔没有争辩下去,时间会告诉他答案,而且这个揭晓答案的时间不会太远。
他抬起头看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
现在是上午十点。
距离定在下午六点审判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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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柯和弗拉基米尔被捕后的第三个小时。
米达尔达家。
那位曾经向南柯发出夜宿邀请的奇拉曼夫人正站在另一个女人身后,小声道:
“梅尔大人,吉拉曼恩议员邀请您去参加议员会议。”
“我知道。”
“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不去理会。”作为幕僚和助手的奇拉曼夫人建议道:“这种指控没有任何效力。”
“我不能让基西拉的继承人在皮尔特沃夫受审!”
梅尔坐在办工桌后面,一只手扶住了额头,另一只手拿着一封来自她母亲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基西拉家族的继承人不能在皮尔特沃夫受任何委屈。
愤怒和不满的情绪清晰地在梅尔的脸上呈现出来,她将信揉成了一团,目光阴沉地看向了诺克萨斯方向。
她的母亲很少会插手她的事情,但这一回却明确地给她下达了指令。
基西拉家族的继承人不受委屈,就意味着她需要受委屈。
三个小时足以让她了解清楚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
弗拉基米尔和南柯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在认罪时却把她也拖了下去,说都是受她的指使!
甚至就连定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