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弗拉基米尔安静地在墙角坐了下来。
在他对面关押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这个男人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嘿,新来的,你犯了什么事儿?”
弗拉基米尔抬起眼眸看了对方一眼,随即保持了沉默。
“又来了一个哑巴。”
中年男人有些无趣地嘟囔了一声。
这句话吸引了弗拉基米尔的注意,他开口问道:“又?”
“嘿,原来你不是哑巴,但可惜了,我隔壁这个是真哑巴。”
弗拉基米尔看向了对方的隔壁,那里也关押着一个男人。
恕瑞玛的监狱是什么囚服的,基本上被捕时穿着什么衣服,现在也穿着什么衣服。
这个‘哑巴’之前一直背对着牢门,所以只能看见他似乎穿着一个很长的长袍。
而此时,似乎是弗拉基米尔和中年男人的对话吸引了他,因此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弗拉基米尔。
“呵......”
弗拉基米尔看着对方嘴角和下巴位置明显被擦试过,但没有擦拭干净且已经结痂的血迹笑了。
这人,真是个哑巴。
因为,他没有舌头。
长袍男没有张开嘴,但弗拉基米尔依旧能看出来这一点。
因为在曾经那个年代,他见过许多被处以这种刑法的犯人。
“你笑什么?”中年男人好奇道。
身为一个话唠,在这里跟一个哑巴关在一起,对他来说属于双倍刑罚。
弗拉基米尔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变成哑巴,那你就少说点废话。”
“嗯?”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恐惧,所以他乖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但在闭嘴前,他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所以我隔壁这哑巴是在外面乱说话才被关起来么?”
“砰!”
隔壁的哑巴在这时忽然激动了起来。
他探出手拍打着铁铸的牢门,张开没有舌头的嘴巴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牢房里每一个人都能感知到哑巴的愤怒,仿佛是自己的逆鳞在此时被人连根拔起。
弗拉基米尔笑着看向斜对面的哑巴,这个人似乎能让他的牢狱时光过得快一点。
“我记得在古恕瑞玛,只有那些用言论去迷惑群众的人才能有你这个待遇,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