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确实没有,那么,你在隐忍什么?”
普通人在南柯面前是没办法说谎的,因为灵魂气息给予其的压力足以击溃对方的心理防御。
南柯能确定面前这个人确实对自己没有意见,而从对方前面看那见令牌的反应能看出来,他对于阿兹尔也没什么意见。
“......”
阿莫尔低下头隐藏住了自己的惊愕,他觉得自己刚刚的‘幻觉’成真了,对面这个人真猜透了他的想法。
南柯抿了抿嘴唇,放在平时他对于一个‘路人’在想什么,在隐忍什么,是不会在意的。
但在这里,他需要有一个‘传话筒’,且是一只干净的传话筒。
“你在隐忍什么?”南柯又问了一遍。
这一回阿莫尔没能在灵魂压迫下坚持住,“我是罪人的后裔......”
“所以你没能进恕瑞玛?”
阿莫尔点了点头,他知道南柯是在说那座真正的恕瑞玛,“我......没有资格进去,因为我的祖先是一位暗裔,他曾经在这片他本该守护的土壤上肆意杀戮......”
说到这里时,阿莫尔脸上流露出了清晰地愧疚以及一点点的......恨。
他的情况,相当于是自己致力于当一个民族英雄,但却发现祖先曾经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内奸。
且在这个世界的恕瑞玛,血脉就像是一种擦洗不掉的烙印,会一直伴随着他一直到他死去。
“所以你一直在隐忍,你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洗去你血脉里的耻辱的机会?”
“是!”
阿莫尔直接承认了,很多事情一旦开了一个头,后面就是水到渠成了。
“那么你现在想要一个机会么?”
南柯问道。
弗拉基米尔曾经说过,如果你想要一个人死心塌地的替你办事,那么你就得知道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当你知道了他最想要什么,且有能力给予他时,那么他的命都能交给你。
现在的南柯虽然不能帮阿莫尔直接实现这么目标,但起码能给他一个施展自己的机会......
这件事情过后,这个阿莫尔会直接进入阿兹尔的视线里,而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机遇。
“......想!”阿莫尔有些激动地道。
他不怀疑南柯的承诺,毕竟手里拿着这个令牌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