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就是属于他们的房子,而现在他们的房子里全是一群不请自来的臭虫!”
南柯道:“您似乎很喜欢臭虫做比喻。”
弗拉基米尔翻了翻眼皮,“是我喜欢么?不,这是某一个暗裔曾经亲口说出来的话。”
“那么他们,我是说那群暗裔,真的没有任何感情么?对这个世界,对他们曾经的后代。”
“你觉得虚空生物有感情么?”
南柯点了点头道:“我觉得有,最起码,它们有欲望,有欲望就会有感情。”
“话是这么说,但至少我没从他们身上看见过。”
“有没有可能,您不是对的人?”
“怎么......”弗拉基米尔看向南柯,“你的意思是你这个小幸运儿除了能被死亡的缔造者看中之外,还能暗裔看中?”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觉得他们不可能真变成一头野兽,就算当初他们是野兽,一千年的时间也足以让他们清醒过来。”
毕竟在背景故事里面,无论是卡莎还是卡萨丁都成功抵御了虚空的意识侵蚀。
没道理普通恕瑞玛人都能抵御的侵袭,会让所有飞升者沦陷进去......
哪怕那对父女是特殊的,但这些飞升者有哪一个不特殊?
弗拉基米尔低下头摇晃了一下,没有继续就这个问题跟南柯深辩下去。
当没有人能裁决结果时,任何的争辩都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每个人看待世界都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去,除非你能用几句话就改变对方的世界观,否则争辩意味着浪费时间。
“总之,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南柯回答道:“这一点我知道,那个部落青年说过,韦鲁斯的身体有异常,我觉得他可能还没能完全掌握新身体。”
弗拉基米尔闻言松了口气,他看着南柯道:“这话你应该早说的。”
“怎么呢?”
“你早说,我就有心思跟你辩下去了。”弗拉基米尔拍了拍地板,“来,我们再来聊聊暗裔跟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