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恕瑞玛历史上那一任皇帝,在为恕瑞玛切实谋福利和嘴上花花几句之间选择,都会选择前者。
“而且他似乎很急,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追赶着他。”
“追他?”
“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追,而是......怎么跟你形容呢,总之,这事情成了。”
南柯点了点头,成了就好。
现阶段的虚空依旧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明明知道他们一直存在,但又始终找不到他们的位置,几乎等同于在活火山附近搭帐篷。
也许明天一切安然无恙;
也许明天迎接你的是滚烫的溶岩!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阿兹尔闻言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面,“你在这里坐过么?”
南柯摇了摇头,“我对你们的遗产没什么兴趣。”
朋友之间,哪怕是兄弟之间关系再好在亲密,也是得有明确的界限的。
或许你们可以一瓶酒一起吹,一碗饭一起吃。
但他家的房子你能去分么?
他自己的老婆你能去......么?
人得学会有分寸和界限,因为没有分寸和界限的人,往往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呵呵,你看,你都知道,你都明白这个道理。
有些东西是能碰的,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但他,刚刚坐了!”
“他?塔姆?”
“是的,那只蛤蟆!”
“我记得你坚持说他是鲶鱼。”
“不。”阿兹尔摇了摇头,“我给了机会,但既然他不珍惜,那就别当鲶鱼了吧。”
说着,阿兹尔从板凳上起身,“等他找到了虚空以后,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把那只肥头大耳的蛤蟆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