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南柯告诉他的新消息是......
“他已经在去见那位还未登基的皇帝陛下的路上了。”弗拉基米尔道。
乐芙兰眨了眨眼睛,“比我们预期的快了很多。”
弗拉基米尔不在意地拍了拍袖口,丝毫没有得意地道:“毕竟是我的学生。”
显得很得意,只会落入下成。
只有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些值得炫耀的话,才能进一步衬托这种炫耀。
“......”乐芙兰转移了话题,“你觉得他那边能谈妥么?”
之前选择要南柯去牵扯波比,就是因为南柯在政治方面相对来说比较稚嫩。
而偏偏他们两个现在是不可能出现在那位嘉文四世面前的。
因为,他们是诺克萨斯人,且是众所周知的诺克萨斯人。
而南柯就没这方面的顾及了,因为无论什么势力或是存在,都不会生出去给一个死神框定国籍的念头。
但身份的合适并不意味着能力也合适。
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道:“他没有理由拒绝。”
乐芙兰反问:“哦,一个皇帝凭什么没有理由去拒绝一个外人?”
“他,现在是皇帝么?”弗拉基米尔笑了,又道:“你看看现在德玛西亚上下这些贵族,有哪一个愿意他立刻继位的?
就算有,但你以为那位女元帅没想到这一点么,她既然敢放卡特琳娜过去杀死国王,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如何善后?
是,德玛西亚的皇帝世世代代都是由光盾家族的人来当,这一点哪怕是诺克萨斯人都清楚,德玛西亚人根本不可能让其他人坐上那个位置。
但如果那位女元帅不想坐上去呢?
如果,她只是想要那个位置空置下来呢?
只要那个位置空置下来,哪怕还有一个皇子活着,但谁能制约她?谁能制约一个统管了全国军队的元帅?
她跟你一样,但又不一样,她不想站在幕后,但她也不想有人站在她上面!”
乐芙兰皱了皱眉,因为她总觉得弗拉基米尔话里有话。
“所以他就会愿意信一个外人?
你知道诺克萨斯的情报是如何形容那位皇子的么?
他正直地就像是他们家族的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