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争朝夕;
我,只争未来!
‘翁!’
当脑子里出现了最后这两句话时,弗拉基米尔忽然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曾经的弗拉基米尔一直在用密法切割自己的灵魂,强迫自己用一个又一个‘别人’的面貌去度过余生;
直到遇见南柯后,他似乎醒悟了一点,开始慢慢地尝试着去寻找曾经的自己。
那些被切割的灵魂,就像是被丢进了垃圾堆的垃圾袋,又被他捂着鼻子一个一个拆开吸收。
这个过程,其实很痛苦,远比之前的切割更痛苦。
但其实成效,并没有弗拉基米尔自己想象中那么好。
他的实力,从凌驾于南柯,到跟南柯齐平,到现在......几乎每次行动他已经默认了自己是脑力担当。
这里面虽然有南柯进步神速的原因,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自己在蠕行。
为什么他最近总在恕瑞玛和诺克萨斯之间来回跑动?
一方面,是帮南柯的计划缝缝补补。
另一方面,是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来近距离接触一下皇室。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找回曾经的自己。
而现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最初的自己,真是指刚出生的自己么?
最初的自己,真是指曾经作为皇子的自己么?
弗拉基米尔重新睁开了眼界,眼眸里有猩红色在沸腾,宛如即将喷发的岩浆。
因为他意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是自己刚出生;
也不是自己成人;
更不是自己被送去当作暗裔仆从的时期!
真正的自己,是自己刚刚杀死那个奴役自己的暗裔时,是自己真正掌握了血魔法时!
弗拉基米尔脑子忽然响了一声,仿佛是有个东西被打开。
而后一段画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周围是岩浆流淌的废墟,头顶是黑色昏暗的天空;
而一个看起来更加年轻的他正跪伏在一片焦土之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痛苦,皮肤和肌肉都扭曲到了一起,嘴里还在小声自语道:
“血魔法的副作用这么强么......
如果强行压制,或许可以让它的爆发晚来个几百年,但迟早会压制不住;
那么,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