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一群疯子。”南柯评价道。
他记得古代有一种极刑就是让人不能闭眼睡觉,这是一种比关小黑屋更加变态的折磨。
后者是将你闷在水里,而前者是直接将你放在烈火上炙烤。
当一个人长期处于这种折磨时,南柯很难想象他们的精神状况到底是个什么样。
弗拉基米尔又笑了,但这个笑容跟往常有些不一样,似乎夹杂了些许的偏执以及疯狂。
“是,他们确实是一群疯子,而我们......是疯子的首领。”
......
......
没有以往的谨慎。
马车直接驶入了城内最豪华的宅院。
这座规模并不算太大的城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弗拉基米尔的自留地。
当他以弗拉基米尔的身份进入这里时,这座沉寂了许久的城池,时隔百年重新弥散出了猩红的颜色。
南柯坐在奢华的座椅上,看着面前的弗拉基米尔将自己的手割开一道口子,蕴含着血魔法精华的血一滴滴地流淌进了下面准备好的容器里。
这些’血‘不过是一种呈现形式而已,它们的本质还是血魔法。
因此在弗拉基米尔的魔法耗尽之前,他不会有任何的失血症状。
“这就是我操控猩红秘社的方式。”弗拉基米尔解释道:“更高层次的血魔法可以帮他们缓解灵魂层面的折磨。”
南柯点了点头,“这种模式很牢靠。”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这种手段跟某个武侠小说的生死符很相似。
而它们之间的区别,是血魔法不需要强迫别人接受。
甚至于,在诺克萨斯加入猩红秘社还是要找关系的!
在这个荣耀即为一切,而战争即为荣耀的国度里,任何的苦痛都抵不过人们对于战功的渴望!
“好了。”
当容器快要接满时,弗拉基米尔开口道。
当即,一位穿着华贵服饰的老者从门口走进来,先将一份信封放在了桌上,而后很恭敬地从弗拉基米尔手边接过容器,隐晦地抿了抿自己干扁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