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院子里盎然的绿铯,凌异有些茫然。
不码字,他能干什么?
现在的他,已经和社会脱节的非常严重,甚至连语言能力都因为长期不与人交流而变得有些退化。
而就在这时,凌异瞥见天空中划过一道赤红铯流光,凌异以为是陨石,但很快发现并不是。
这道流光原本是向着西南方向划过,但中途却于空中划过一个巨大的弧度,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竟然直直的向着他这个方向飞来。
还不等凌异有所反应,一颗燃烧着火焰的珠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似乎在观察凌异一样,下一刻,直接怼进了他的脑门中。
凌异后知后觉的一个战术后仰,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好像没什么变……化?
凌异的想法刚刚落下,就感觉大脑一阵胀痛,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等到在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张叔正叼着烟袋,一脸担忧的蹲在旁边看着他。
“凌小子,我就说你这身体早晚得出髦病,现在应验了吧。”
“先说好啊,不是张叔不把你抬屋里去,你这个体格张叔整不动。”
“我已经给村长打电话了,他正在叫人,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张叔见凌异醒来,松了口气。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凌异问道。
“没多久,我进来的时候看你正趴在地上,现在连一袋烟的功夫都没过。”
“小子,到底什么情况?为啥你昏迷的时候,还能笑出来?”
“额,我笑了?”
“嗯,笑了,笑的贼磕碜,昏着的人还能发笑,还是第一次见。”
这时候,院子门口呼呼啦啦的进来十几号人,老人居多,还有几个半大小子。
村长李福来还没等进门就大嗓门喊道:“他二叔,凌小子怎么样了?”
“刚醒,你自己问!”老张指了指已经站起来的凌异问道。
“李叔,就是劳累过度,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凌异再次解释了一下。
“瞎说,都昏了还说没事,赶紧走,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有事没事,大夫说了算。”
凌异住在这里已经十年,哪怕他平时极少出门,也和村里的十几户人家都熟悉了。
逢年过节的时候,也彼此走家串户的拜年,就跟走亲戚一样。
城里,是没有这个氛围的。
凌异从城市里长大,在城市里上学,在城市里找工作,二十多年时间,连邻居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反倒是在这个村子,凌异感觉相当舒服。
凌异刚来的时候,吃饭,喝水,洗澡,睡觉,网络都是问题。
为了解决水的问题,他让村长找人建自来水管道,水源是后山上的一处山泉水。
而村子里只有十几户人家,凌异干脆多出了一部分钱,将自来水管连通到了各家各户。
而凌异的条件是,水源那边,得有人看管,他不可能天天去管这个。
村长自然是举双手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