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儿,总是会谢的。”
“所以花开时的那一抹灿烂,才弥足珍贵。若花开时不去欣赏,莫非要等花谢后,再追悔莫及吗?”
叶凡直视着苏清欢慌乱的眼眸,轻声道:“不能因为害怕留下遗憾,所以带着遗憾离开。您说呢,师父。”
“我……”
面对叶凡咄咄逼人的追问,苏清欢心乱如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冲撞了出来。
可。
千言万语。
最终还是强行压住了。
苏清欢视线闪躲,看向了一旁:“无玄你说的对,但为师还是坚持刚才的想法。”
叶凡无声叹了口气。
要不是怕傻师父直接跑路再无音讯,他真想直接挑明喽。
算了。
欲速则不达。
至少师父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这已是巨大的进步。
叶凡翻了个身,嗅着那乱人心神的女子幽香,忍不住道:“师父,继续替我揉下脑袋吧。”
“……嗯。”
躲在某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师姐,颇为欣慰的点动螓首。
不愧是小师弟。
能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把师父都说到不知如何反驳。
但。
有句话她很喜欢。
不能因为害怕留下遗憾,所以带着遗憾离开。
“呵,喊师父欢儿,胆子倒是挺大的。”
……
……
市中心,老茶楼。
门外聚集了一群老头老太太。
他们也不知道,这家价格便宜说书精彩的老茶楼,怎么连续好几天都没开门营业了。
总不能是倒闭了吧?
茶楼内。
某个满是女子幽香的闺房之中。
风无月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姚瑶。
自从离开观音寺,姚瑶就一直处于昏迷,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啊嚏!”
“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