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何苗暗示公孙瓒屏退左右闲杂人员,厅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不知车骑将军还有何事相告?”公孙瓒借着酒意,对何苗也显得没那么尊重。
他心中确实不快,被上司刘虞针对要裁减军队还就就罢了。
可派了“好兄弟”刘备去洛阳走关系,结果就换来个使者调停。
虽说何苗身份不低,但估计也是为了匹配刘虞的身份而已,公孙瓒又如何能满意如此结果。
“哼!”何苗心中不屑,面色冷冷说道“公孙太守,你真以为我仅是为了你与刘虞的那点破事而来?”
“哦?不知车骑将军此话何意?”公孙瓒略感意外。
但却依旧兴趣不大,毕竟他在朝中也没什么靠山,何苗此来,即便不是为了刘虞的事,难道还能有何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能解决自己心中烦恼不成?
“哼,你之所求,我家兄长已知之,按家兄之意,这幽州今后便交给太守打理也无不可。”
“什么!此话当真?!”公孙瓒猛然站起,连面前桌案被撞翻也未察觉。
“哼,还真是个武夫。”何苗心中更加鄙夷,不明白兄长为何看中他。
不过还是如实说道“你先别高兴,要坐刘虞的位置,你还需要办到两件事。”
公孙瓒虽然刚直,却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非亲非故,何进不可能白白为自己谋取幽州牧,其必然有所条件。
但富贵险中求,他公孙瓒又如何会畏惧,更何况他早就不想跟刘虞共事了,若能取其而代之,什么代价都可以商量。
“请车骑示下,无论何事,即便赴汤蹈火,某也不皱眉一下!”公孙瓒的姿态瞬间低了许多。
“哼哼”这已经不知是何苗第几次在心中鄙视公孙瓒了。
嘴上却缓缓说出何进的条件“第一,你需要设法让乌丸寇边,如此,才能显示刘虞怀柔之策不过是养虎为患,我兄长在朝堂上也才好替你争取。同时,你还要将战火引到冀州,等外族兵马攻略幽、冀之时,就是你任州牧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