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还有呢?”花山院涟兴致勃勃地追问。
“之后我们就毕业,去了不同的部门了。”诸伏景光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也暗了下来。
萩原研二——死于警校毕业后半年。
花山院涟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安慰道:“好歹你们现在也在一起啊。”
“是是是,多亏有你。”诸伏景光伸出手掌,虚空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花山院涟还想问点更早之前的事,然而诸伏景光已经散去了身形。
叹了口气,他只能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安室透的体质确实不错,哪怕烧到41度,挂完点滴再睡了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就恢复过来。
清早,花山院涟让司机送来干净的衣服,自己先洗了个澡。
不过……安室透显然很抗拒他帮忙洗澡,扒着浴室门坚持:“我、可、以!”
花山院涟见诊所的浴室确实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但还是叮嘱道:“要是没力气了马上喊我,知道吗?”
“知道了!”安室透红着脸锁上门,这才舒了口气。
坦诚相见是不可能的,倒不是觉得羞耻,反正这具小孩子的身体,第一次被花山院涟从河边捡回来的时候就被帮忙洗过澡了。
只是今天……
他慢慢脱掉满是汗水和黑灰的衣服,看了看镜子,又皱了皱眉。
在火场里沾到的灰,他故意蹭花山院涟蒙混过去,衣服遮住的地方洗一洗就好。几处小伤也不起眼,只有右手因为砸门时受的烫伤,哪怕变小了也红彤彤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幸好没起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