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正在吃饭的人都好奇地看过来,露出善意的笑容和起哄。

花山院涟一脸无辜:我明明就是字面意思!不抱着,我头疼发作怎么办?

“看吧。”赤井秀一一耸肩,悠闲自在地喝了一口咖啡。

“……”降谷零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地看过去,“你就是单纯的好心?”

“嗯,不是。”赤井秀一却摇头,特别坦荡地答道,“因为有趣。”

“???”降谷零一头黑线,手里的杯子发出“咔嚓”的悲鸣,几乎快被他的力气捏碎了。

花山院涟扶额。

行吧,没救了。

于是,午餐后的余兴节目是日本公安和fbi来了一场非常博眼球的表演赛。反正打得很好看,最后两败俱伤,至于有没有人放水就不知道了。

太平洋浮标距离八丈岛不远,最终三人还是开了一艘快艇过去。

码头上来接他们的是毛利小五郎夫妻俩。

“没事就好。”妃英理难得不太理性。

“就是,怎么能自己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呢?把大人都放哪里!”毛利小五郎不满地说道。

“对不起。”降谷零愧疚地说道。

“啊……我不是说降谷警官……”毛利小五郎尴尬地摸了摸头。

“先回酒店吧,今天怎么说都是涟君生日,肯定平安无事。”妃英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