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执行的不错。

章秒问道:“你那个床单,还准备再吓一吓吗?”

“再吓个两天吧,让他们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打的不够重。”

隔壁的房子仍旧租着。

这也是余溪风的意思,把这一间租着,这一层也就不会再搬进来别的人。

像汤杰黄鸿那样的人,住楼上都觉得糟心。

要是住同一层。

天天闲得没事,指不定就会蹲家门口瞧余溪风这边的动静。

索性从根本上解决这个事。

余溪风在门外边找了个角度,装好了针孔摄像头。

后面的日子就平静许多了,两人闭门不出,每过一天,都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像所有普通人家一样,紧闭门窗,与外界相隔绝。

城区的大部份人,都惶惑地数着日子和余粮。

余溪风有时候也会想起前一世。

眼下她带着阿越来到了城区,

毕竟是城区。

即便在极夜的压抑下,也有守卫维持着秩序。

总体上来说,城区还是邪不胜正。

这一份飘摇的安稳,已经足够奢侈。

外城才是真正的炼狱。

每一个人都是黑刁子。

那个时候,阿越是,她也是。

她专门狩猎那些黑刁子,黑吃黑。

前一世,她进不来城区,每天在黑暗中游荡。

总会有人想打她的主意的。

她是年轻女人,这个身份是猎物,也是猎人。

十次里,她能胜个七八次,跑掉两次,再挨一次打。

搜刮起来,就能对付一天的食物了。

阿越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