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露出嗜血的凶光。

房东婶子跌在地上,眼里是对侄子的不可置信和恐惧。

她伸出手,不知道是想拉回血浓于水的侄子,还是想抵御疯狗。

疯狗张开嘴,猛地朝房东婶子扑去。

余溪风踩住了侄子的脑袋。

她弯腰探手,直接卸掉了这匹疯狗的下巴。

血水从疯狗合不上的口腔里流出。

左右无人。

余溪风环顾一圈,对房东婶子道:“把他拖回去,绑起来,做得到吗?”

阿越治她姥姥,就是这么治的。

婶子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你……”婶子左看右看,“你赶紧跑呀,到处都是要抓你的守卫。”

余溪风嗯了一声,丢了一个香囊给她:“一天两次,一次一颗,能好的。”

她顺手给这只疯狗绑成了一个球。

婶子人壮实,力气不小,硬是给人拖回去了。

解决了这个插曲,余溪风这才找上周清莎。

周清莎身边潜藏的人,似乎更多了。

方具重可真是……余溪风在心里摇摇头。

余溪风不需要救世主的虚名,

她懒得从政,也无心弄权。

治疗冰火症的药丸在她手里,只会引来觊觎,一粒一粒的兑换出去,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