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无奈道:“虞娘子,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还请您紧张些。”
虞沟生睁大眼睛:“吴大哥,我很紧张了!已经紧张到我现在明明很痛,却仍忍着在当和事佬了!”
吴煦:“......你要不先给自己止痛?”
虞沟生一愣:“也对哦,晶镖已经拔出来了,可以止痛了!”
虞沟生用银针去封闭自己的痛穴,眼角余光又扫到了躺在地上的林阳全,再次发起了颠:“啊啊啊,我竟然伤了主公的祖父......啊啊啊啊........”
吴煦:“.........”
周围人对虞沟生无语归无语,但经过虞沟生这么一打岔,剑拔弩张的气氛到底缓和了些许。
戚玉寐面色难看地问王鹿:“在哪?”
王鹿见戚玉寐忍着没对他动手,紧绷蓄势的身体不留痕迹地放松了些许,指住大殿内横四竖四,皆为四的那扇门。
“那道门内。”
戚玉寐将虞沟生取掉地软木又塞回她嘴里,抬步就要去王鹿所指的那扇门。
齐冠首抬手拦住戚玉寐:“你一个人去不行。”
“我也去。”王鹿跟上。
戚玉寐目光冷冷地回看他:“你去?”
王鹿道:“两人同进才不容易触发这处地宫的机关。”
戚玉寐看着王鹿不说话。
王鹿又道:“我现在与你同去将人给弄出来,不论那尚垣庭是死是活,这事在我们两人之间,便算结了。”
戚玉寐想了想,余光瞟了眼大殿中心的水晶台,对虞沟生叮嘱了一句:“莫要靠近那处水晶台。”
见虞沟生老老实实地点了头应承下来,戚玉寐才将车问留给了虞沟生,与王鹿一同进了那道死门。
“吴大哥,要不你带着林司徒先出去吧。”戚玉寐与王鹿走后,虞沟生转首对正面色凝重看着林阳全的吴煦道。
吴煦看了眼齐冠首, 齐冠首道:“吴大将军似乎也与权王交情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