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了一上午的茶水,关山衣肚子都喝的胀了起来,却没有一个来招待他的人。
守营的士兵问明了他的来意,拿了他的拜帖,将他引到了这里,就不管他了.......
“敢问.....殿下现在可有空闲接见在下了?”
关山衣眼见着到了下午,终于坐不住了,走出去问在站外守帐的甲兵。
甲兵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帐门口不动,好似听不到关山衣的问话一般。
关山衣见帐外的甲兵都直接无视他,面上的笑容一僵,放下身段道:“烦请诸位帮忙再通传一声,在下是带了丰厚的赔礼来的,是诚心来向殿下请罪的。”
关山衣将话说到了这份上,甲兵们仍旧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帐门口不动。
关山衣无处可使劲,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
没办法,摆明了权王就是要晾着他。
现在他这边势弱,且是来求人的,被冷落那就是常事了。
只能受着。
关山衣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才被人带去帅帐请见林知皇。
刚一入帅帐,关山衣就看到了老熟人,林知晖。
之前关山衣跟着齐雅,而林知晖又是在齐雅身边长成的,关山衣可以说是看着林知晖从少年长成青年的人了。
当初,关山衣也是很喜欢林知晖。
觉得他一定会长成不二良将。
也是他想留给主公的人才,却没想其真正的身份.....竟是权王的嫡亲阿弟。
“关山衣拜见殿下,拜见....王弟。”
关山衣进来后也不托大,当即就对林知皇行了大礼,连对林知晖的礼都没有落下。
林知皇没让关山衣起身,不辩喜怒地缓声道:“是齐冠首让你来的?”
“主公愿递出降......”
关山衣的话还未说完,林知晖含怒打断了他的话道:“齐冠首好生厚颜!在大姊新婚第二日就集结多方势力趁机将我们封围在贺峡围攻,如今战败,就来求和?”
关山衣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顶嘴不智,但也受不得林知晖说齐冠首厚颜,高声辩解道:“若非殿下让苗杳所藏之财在州城这事,变成公开的秘密,后又偷偷运走这笔藏宝,欲将此事冠在主公头上!”
“主公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