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南冷哼一声,小声抱怨道:“总爱在这个位置腿软,我看你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云黛说着,赶紧翻过他,穿鞋下床,急匆匆地去了净房。
果然,来了月事!
云黛头皮发麻,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出好办法。
回到房间,找换洗的裤子和月事带,打开衣柜门儿的时候,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动静。
床帐里传来沈从南冷漠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云黛谎话张口就来:“我尿裤子上了,换一条。”
沈从南:“蠢死你得了!”
云黛都不敢回嘴,赶紧拿了裤子和月事带回去。
收拾好了,重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严实了,免得沈从南见色起意,离他远远的。
她总是手脚冰凉,沈从南身上暖和,就爱抱着他睡。
沈从南见她恨不得贴着里墙睡,心里不悦,但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冷哼一声,翻身睡了。
原本打算这几天不来了,晾晾她,让她反思反思。
这下好了,他一连好几天不来,她大概不会反思,还会很高兴!
云黛肚子疼,翻来覆去没能睡好。
觉得暂时过关了,才想起沈从南那句话:总爱在这个位置腿软……
什么总爱?
这是第一次这样砸到他好不好!
不对,是第二次才对。
第一次是在新婚冲喜夜,她膝盖被花生栗子硌到了。
可是,那个时候沈从南不是昏迷着吗?
难道,他是装昏迷?
不对,不对,胭脂醉的症状那么明显,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难道中了胭脂醉,意识是清醒的?”
这般想着,云黛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这可……尴尬了!
她当时就把沈从南看光光了,还摸了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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