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触碰,简直令人作呕,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助的夜晚,她如带宰的羔羊般,一丝 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刚刚,她竟和这个恶心的东西,这个禽 兽不如的东西做了身体触碰,虞清欢压下心底的作呕的感觉,膝盖又一次用力地踢在嘉佑帝腰上,将他的脑袋用力向后掰,想要让这个恶心的东西命丧于此!
但是最后,她忍住了。
虞清欢把嘉佑帝放开,在双手错开的刹那,从镯子里拔出两根银针,扎在了嘉佑帝的右腰上,整个过程,仅仅发生在刹那之间,迅速,准确,狠辣!
“陛下,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玩这一套,有意思么?”虞清欢将银针收进袖底,慢慢地走下床,离不能动弹的嘉佑帝远一些,戒备地望着地上的影卫。
果然,地上的影卫动了动,缓缓地坐了起来——他根本,没有被明珠咬中。
而明珠,在窜过影卫脖颈后,直接就钻进了屏风底下,怯生生地露出小脑袋。
虞清欢表面虽然镇静,但心底已经慌得不行,在放开嘉佑帝的时候,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幸好她见识过阿零的本事,否则,今日她必定会因被愤怒占据了理智,而对这个狗东西下手。
她简直不敢想,如果她没忍住会怎样?或许会在杀了嘉佑帝之前,被影卫制住,如此一来,刺杀嘉佑帝的罪名就会被证实,紧接着,便是淇王府的获罪。
虞清欢联想到因为她被掳后,长孙焘为了找她不惜自残,接着便被褫夺了京城守备的兵权,料想嘉佑狗是在故技重施,试图通过激怒她让她反击,以此坐实她一个弑君的罪名,从而达到拖长孙焘下水的目的。
两次,这两次嘉佑狗都是打着利用她伤害长孙焘的目的,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演这一场色令智昏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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