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去,把哀家的令牌找出来,给淇王妃送去。”
靖心惊道:“太后,您的令牌仅此一枚,怎能随便给淇王妃?”
太后坚定地道:“淇王府不能倒,淇王妃是希望,你快送去吧!你侄子的事你放心,哀家会想办法。哀家累了。”
靖心扶起太后,柔声道:“太后,奴婢伺候您休息过后,再出宫看望淇王妃。”
靖心连夜出宫后,马上便有人到承明殿告知嘉佑帝:“陛下,您离开清宁宫后,太后一直在大骂您,而且还让靖心带着她的令牌出宫了,直奔淇王府而去。”
“骂朕?”嘉佑帝捏着奏折,掀开眼眸,无比疯狂,“母后都骂朕什么?”
那内侍连忙道:“奴才不敢说。”
嘉佑帝笑了,冰冷而狠戾,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仿佛他还是那个仁慈的君主:“朕让你说,你便说。”
小内侍战战兢兢地道:“太后骂你昏聩,还骂您蠢货,整个清宁宫都听见了。”
“行,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嘉佑帝收回目光,继续批阅奏折,那是刑部向他上奏死刑的折子,他甚至没看完,便毫不犹豫地画了个红圈,这种生杀予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让人命丧黄泉的感觉,他觉得很好。
末了,他咧唇一笑,眼里泛着奇异的诡光:“母后,都说别再管那臭小子了,但您却还把令牌送去淇王府,朕是天子,你当朕说话是在放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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