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觉得现在的周时晏很是反常。
“我今晚睡在沈棠这里,不回家。”
周时晏眼神沉沉地俯视她:“安宁,我们还没离婚。”
“知道,但一直以来你都让我少管你的事。我现在就是出来放松放松,你为什么要管?”安宁直白地问。
话落时,周时晏身形一顿。
转瞬间,他面色不改道:“既然我们谈好是不公开离婚的事,现在你想各玩各的,不是让人去多猜?但凡出现一点风声是对我不利,明天的离婚协议书,你未必拿得到。”
安宁的脸色出现龟裂,他竟然拿离婚威胁自己。
“走不走?”他耐心地又问一遍。
她没说,但已经起身了。
要知道今晚周时晏在这里,她还不如就在御景汇等沈棠回来。
从前想尽法子都见不到人,现在快离婚了,一天偶遇两次。
可悲又可笑。
门这时突然被打开,经理神色匆匆,看见包间里有周时晏的时候,还略吃惊了下。忐忑地对安宁说:“安小姐,沈棠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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