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最后淡漠道:“我跪在这里,单纯为了爷爷而已。但也请你查清楚,那些话怎么会落到爷爷的耳中,害得爷爷发病。”
说完,她转身离开。
周时晏被打的脸颊有些麻木,刚刚安宁对他说的话,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守在门口的成远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响动,包括冷沉着脸离开的夫人。
看见老板走出来,发现他泛红的脸,心惊了下,“老板,太太她......”
“让人跟着,保护她的安全。”吩咐完,周时晏冷着脸,回了周宅。
他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周父抬眉看他,当场教训道:“整天只知道忙着公司的事,自己老婆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也不管,等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让我们周家的脸往哪儿搁?”
周时晏竖起眉头:“谁跟您说安宁在外面乱来?”
周父见他要维护安宁,冷言讥讽他:“以前还觉得你的经商头脑厉害,给我长脸。现在看来你是一点都不中用,为了个女人脑子都昏了头!”
“潘姨知道您在外面砸钱养女人吗?”周时晏面无表情道。
登时,周父拍案而起,“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我和安宁的事,轮不到您插手。今后若您再敢打安宁,我会让您在这个家不得安稳。”
“你!”周父怒喝。“我怎么就生你这么个蠢货,女人多的去了,你非要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