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冷眼扫过男人的脸庞,语气平平道:“这种小事对你来说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用得着我出面吗?”
听见她说的话时,周时晏眉头紧锁:“小事?”
“我来只是单纯不想违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让人怀疑我们已经在走离婚的程序。但希望你自己的麻烦,不要再让我来解决。”安宁把话说开。
周时晏面色逐渐沉下来,“现在你觉得我的事是小事是麻烦?”
“我现在没有任何义务替你做善后的事。”
安宁的几番话里,都是恨不得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抹掉。
周时晏再次情绪涌上头,压着声音说:“婚还没离,那你就有这个义务。我之前也说过,如果被谁发现了什么风吹草动,这个婚离不成。”
“你除了会拿这种话威胁我,还能说点别的吗?”安宁嘲讽他。
周时晏面色如铁。
四目对望,安宁哪里还有从前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后别再让你的人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我白天有工作,很忙。”
撂下话后,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守在外面的江东越还跟成远打包票,绝对成的。
安宁到底多喜欢老三,他清楚的很。
就老三那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他就不信安宁不心疼。
没想到接着就看到安宁从病房里出来,摔门而去。
江东越整个人都傻了。
成远在看见太太离开的背影时,给江东越泼了盆凉水:“江少,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