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歌亲口告诉我的，在忘忧宗附近的山上，在那片雪里。”司空靖盯着漠慈回道。

“不可能，不可能……”

漠慈还是不相信，忘歌见到司空靖只会破功。

如果司空靖伪装身份的话，忘歌不可能告诉他，不可能告诉她不信任的人。

看着漠慈那疯狂不信的样子，司空靖再幽幽开口：“漠慈，本来忘歌差点就要死在忘情的手上了，是我亲手救了她，现在你明白了吗？”

话落，漠慈就呆住了……

渐渐地她瞪大眼睛，她突然看到司空靖脸上仿佛有黑色的鳞片一闪而过。

她颤抖了，难以置信地叫道：“你是，你原来就是……那头畜生。”

人形妖兽，司空靖就是当初在忘忧宗的人形妖兽啊，忘情以假的哥哥欺骗忘歌让她差点就死了，是人形妖兽突然出现救下了忘歌。

间接也让忘歌修成了太上忘情诀……但漠慈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人会变成妖兽。

在此之前，还以为是哪个势力，要害忘忧宗呢。

而且他娘的长夜帝国骗了自己，北宫先锋肯定知道人形妖兽就是司空靖。

该死，该死，该死啊！

就在漠慈彻底凌乱的时候，司空靖继续开口。

“所以你们忘忧宗可以说我司空靖忘恩负义，杀了你这个忘歌的救命恩人，可以说我是人品低劣的垃圾，你们想要怎么说我全都可以，我无所谓。”

“我只要忘歌活着，我只要忘歌快乐。”

这是一个理由，但漠慈真正必须死还是因为她太恶毒了。

“至于杀你后天下皆知……哈哈，你死了忘忧宗只会拼了命地保护忘歌，因为忘忧宗只剩下她一个人能够修炼《太上忘情诀》了。”

“哪怕全天下都知道是我杀了你，忘歌也绝对不能知道，我说的对吗？”

“至少在弄死我死之前，忘歌不能知道……”

漠慈呆呆地看着司空靖，气息已经微弱的不可闻了，但最后她还是坚持说：“如果你真为了忘歌，你就应该告诉她不能去死，然后你去死……”

最后一个“死”字凄厉无比，重重落地，漠慈彻底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