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天晚上,乌平王设计捆了她出海,然后开船去了桂省海边,吩咐捷通名车馆一位叫阿鲁狗的人,拿锤子击了她的头,然后把她给抛下了海,当时乌平王以为她挂了,就开船离开,可她掉下海之后,被大鱼给咬醒,然后自己挣扎着解开了绳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游向了海滩。”
这与死沙皮跟我说的倒完全一致。
当时死沙皮就是在海边给一群水猴子望风,钓鱼时发现白姑的。
至于自己解开绳子,在对付桑杰达错之时,我曾见识过白姑这手绝活儿。
白姑是墨门的伏昌王。
乌平王捆她出海要弄死她,难道墨门四大天王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天大仇怨?
我问:“我听到她刚才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指的是什么?”
小可摇了摇头。
“白姑只说了这件事,其他事我再问的时候,她又变得狂躁起来,再问肯定问不出来了,只等期待慢慢将她治愈,或者等她下次受大刺激的时候再问才行。”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去隔壁房间看了豹叔。
豹叔直到这个时候才稍微缓过劲来,捂住胸口,慢慢往床头靠,但做不了大动作。
我也不敢让小可回白姑的房间睡了,只得让她睡我房间。
豹叔见状,老脸拧巴。
“你再开一间房会怎么样?”
小可忙不迭地摆手。
“太晚了,肯定没房间了。”
两人进了房间。
小可吃吃直笑。
我问:“傻丫头,你笑什么?”
小可眼睛弯成了小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