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影山。”
影山飞雄被少女的声音喊回神,差点抓在手里的球被甩了出去。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好像对星野已经不是简单的同学之情。
而是……
那种感情应该叫做什么呢?
影山飞雄说不准,他没经历过,更是没有接触过。
“影山?”星野又唤了一声。
这个家伙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生气了?
面上也没什么表情,话也不说,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啊。”影山飞雄“啊”了一声,恍若回神,对上了星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眸子,他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
只剩下一句,“继续练球吧。”
又练了半小时。
影山飞雄总是不得其法,总是打不到那个瓶子的位置,星野看得也有点焦灼。
这么硬练下去也不是办法。
“影山。”星野停止了抛球,整理了一下她脑海之中闪过的话语,再简洁地告诉影山飞雄,“你要不要,想象一下攻手跳起来的位置?”
“这样你看着一个点练习,有点太抽象了。”
“想象一下,会不会更好一点。”
这个想象法。
星野也把它称之为饥饿法,人饿了,可以通过积极幻想,缓解饥饿。
而现在影山飞雄就像是一个饥饿的二传,却没有一个攻手给他可配合最好还是通过一些积极幻想,缓解一下内心的饥饿之感。
“好。”
影山飞雄已经死马当活马医了。
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他握着这个260克的排球丢过去给星野的时候再想。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再输一次青叶城西。
“再来一次。”他重重的深呼吸了一次,凝神看着这个宽敞的球场。
而网前。
就是他战斗的地方。
由他从这组织攻击,将球一个又一个送到攻手的手上。
若是他不能送一个有利的进攻球,那他就没了战斗了意义了。
之前日向翔阳总说不想再依靠他站在他的场上,他又何尝不是依靠着他们每一个人才能站在场上。
等球抛过来的那一刻。
影山飞雄想象着日向翔阳跑位的场景,若是此刻他打的是近体快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