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的指腹一路下滑落在温棠的朱唇上来回摩挲,“别说是在这儿了,只要我想,即便是在办公桌,沙发、阳台,都可以。”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
温棠的目光下滑到裴河宴的手指上。
被男人狠狠的挑起下巴对视上。
这双漆黑的瞳孔让人觉得琢磨不透,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既然谎话是从这张嘴里脱颖而出,那就应该好好惩戒一下。只有疼了,才会乖乖守规矩。”话音落下,裴河宴俯下身来如狼似虎的对上她的唇。
“唔——”
温棠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周边的气息也跟着暧昧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口水拉丝粘腻的声响。
温棠难以抵抗,用仅剩的一丝清醒吐出一个字:“别……”
裴河宴颇感扫兴,大手跟着一路下滑。
谈不上怜爱,更没有怜惜一说。
渐渐的,温棠情难己控的沦陷在其中。
痛似乎早已成习惯。
蓦地,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将温棠在沉沦中清醒过来。
“有人。”温棠条件反射性的将裴河宴推开。
保洁要开门,被男人先一步将房门反锁。
温棠悬着的心小小的吐了一口气,比起被困在这里,她更害怕被人拧开房门碰见个正着。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保洁在外面喊了一声:“有人吗?”
温棠屏住了呼吸,裴河宴呼吸声沉重的厉害,宛若一头睡醒的狮虎,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下一秒,俯下身来再一次对上了她的唇,没有联系,也没有任何胆怯,更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偷情。
“裴河宴,放开我了,外面有人。”温棠小声提醒,面色上带着一丝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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