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生有两天没见过沈卉宁的,他深邃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有一团火要将她给吞没。
沈卉宁被他看得心头一阵心悸。
“夫、夫君怎么来了?”她低声问。
“我想抱你,想亲你。”陆湛生声音低沉暗哑。
沈卉宁听出他克制的强烈的欲念。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
“我身上还有血迹,不想弄脏你。”陆湛生又说,语气很是遗憾无奈。
“……”沈卉宁这才发现他的飞鱼服有的地方颜色特别深,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你受伤了?”她紧张地问。
陆湛生粗粝的指尖细细摩挲她的面颊,“不是我的血,是审犯人,吓到你了?”
不是他的就行。
沈卉宁心中有几分苦涩地看他,她对他的身强体壮深有体会,怎么都不像过两年会病死的样子,那上一世他的早逝十有八九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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