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阎埠贵在那嘀嘀咕咕,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也听不清说什么,他干脆把眼镜拿了出来戴上,也亏了这是冬天,身上都穿的厚。
眼镜的透视功能看不透里面,不然他还真犯不着为了满足好奇瞎了眼睛。
戴上眼镜一看,阎埠贵的心里话顿时以字幕的形式出现在镜片上,得知了阎埠贵的想法陆镇元也是有些无语,这心操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过阎埠贵可能还不知道,人家牛秀秀可不是吃干饭的。
不说因为兰花婶要上班的缘故,家里的杂活都是牛秀秀干的,人牛秀秀现在也是在赚钱的!
毕竟勉强也算是梅姨的半个徒弟,以前不爱说话的毛病也改了不少,也会来事,梅姨就给牵线搭桥了几次,谁家办个事就去给做宴席。
基本都能赚个两块钱,甚至五块。
如今人家牛秀秀远的不敢说,周围几条胡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只不过在院里还是那副闷葫芦的样子,所以院里人都不知道罢了。
况且人家就算不去做宴席,在家读书那阵偶尔也是会找一些零活做的,哪有你阎埠贵说的那么不堪,好像吃的是你家饭一样。
况且人家小姑娘,又不用考虑攒媳妇本,挣钱不花留着让你惦记?
看阎埠贵还在那心中嘀咕,陆镇元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后,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肩膀上。
“哇呀!!!”
全身心投入谴责牛秀秀不会过日子败家的阎埠贵,直接被吓的失声。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阎埠贵这明显是亏心事做多了,不然哪怕被惊吓也不至于像他这么夸张。
看着直接腿脚一软往下滑的阎埠贵,陆镇元一手直接拽住了他的后脖领,将其提住。
瞧着阎埠贵还在哇哇乱叫。
陆镇元无奈只得松开手,让他摔了个大屁墩。
果然,有时疼痛才是治愈良药,阎埠贵顿时不哇哇乱叫了,转而是脸色涨红,身子向手边一栽,一手捂着尾巴根开始吭哧吭哧的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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