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死死攥着拳头，目光看着我，带着不可置信。

“你变了。”

“你变的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你变的越来越疯狂了，顾言……原来的你……到底去了哪？”

她说到这里，眼泪竟然滑落。

这是什么泪水？

鳄鱼的眼泪么？

“不要追今抚昔了。”

“你有本事，就让徐轩成为贾老师的弟子。”

“如果没有本事，就不要过来跟我无能狂吼。”

“宋氏集团的掌舵人，应该不是这样的废物，只会找一个一无是处，肮脏的男人撒气的。”

留下这句话，我转身离开了。

但是我能感觉到，身后宋晚音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带着怨恨和愤怒。

但是我却畅快了。

好多不想说的话，今天我都说出来了。

我也想告诉她，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纠缠……

只会越来越肮脏！

如同泥潭里面的两条泥鳅，在这么纠缠下去，都会被泥泞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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