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也参与了一手,看来,他爹对儒家的做法,也已经是忍到了极致了。
本来自己还想借机会把信息给他,让他一起上奏。
现在倒是有意思,不用他在费心思动手,正好借此机会。再给六国身上下一把刀,再让他们出出血。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那么想回去,我不介意送他们风风光光的回去。
想到这,嬴骜沉声道。
“可确定核查确实了吗?毕竟涉及六国遗老遗少。”
“回君上。已确认无误!
臣已拿下不少他们儒家的门下弟子以及故六国遗老遗少的家臣。
同时臣还查到他们与一伙盗贼相互勾连。
想要打劫过往的商队,借以囤积物资。以备来日谋反之用。”
听到这话。嬴骜开口问道。
“是吗?可知这会儿盗贼叫什么?”
“禀君上,这伙盗贼名叫流沙。”
“听到这个名称,我便知这伙盗贼乃是韩国那边的。
想当年韩非子入秦。他提出的法家学说是深受父皇喜爱,只可惜此人性格孤傲。最终还是离开大秦。
而他所写的着作,却是自此消失无踪,父皇也引以为憾事。
哪怕是我现有知道的一些,也只是父皇所说的。
而据传闻,流沙的手上就有一整套韩非子所写的着作。
咸阳令,流沙你们无法去抓捕,只能是本君来安排,自然有其他人去处理此伙盗贼。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尽办法撬开他淳于越的嘴。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